2016年12月29日 星期四

20161230 黑板上的兩件聖物

與一群學生在教室上課,有一點點在害怕什麼的感覺,突然靠近黑板的兩盞小吊燈爆炸了,大家驚嚇得到處亂竄,雖然沒有看到什麼令人可怕的東西,看見大家跑,還是跟著跑進一扇小門,我問了問跑進裡面的人,有看到什麼東西嗎?(會這麼問是因為之前就在擔心了)大家都說沒有,我於是覺得大家大驚小怪,又安心地走了出去。

突然看見黑板有兩塊滿大的突起,我用了什麼東西去戳了一下,突起處便破裂了,裡面是一本華麗的書,叫「王者說焚」(這個當下總覺得「亡者說墳」更合理),是個聖物,隸屬於我夢中的一人,他有奇特的能力。我有瞄到書中一點內容,是充滿神秘色彩的書,看見了一幅插圖,解釋這個世界的結構是柱狀的。

一旁的另一個聖物在空中,已經有人堆成人牆想爬上去拿,但聖物也自己飛過來那個超能者身旁,那是一本小冊子。

2016年12月15日 星期四

20161216 過起角色生活的演員

兩天前的夢。

我在夢中看著一女子演戲,距離相當近,那個角色生病了(還隱約閃現中島美嘉的形象)。但女子其實是過著該角色的人生,不是在演戲(他其實只要演就好了,但不自覺/不自禁地過起了該角色的生活)。然後場景一轉,我似乎變成了該角色,生了什麼病。

這個夢真是一個很強烈的啟示。

2016年12月4日 星期日

20161205 去威尼斯,又和彭于晏旅行

我和小八、Miyuki及橘子走在一陌生的地方,我問道:「我們現在是在威尼斯嗎?」他們其中一人有人回答我:「對啊。」然後其中兩人轉彎了,我和另一人直直往前走,眼前出現奇幻的美景,有一棟很高的大樓聳立於清透的水中,那水透明到可以看見其下是其他彎倒的大樓,沿著彎倒的大樓似乎可以走到那棟聳立水中的大樓,那大樓還有許多開口,有許多舞者在其中跳舞,有一種奇幻又歡愉的氛圍。

另一個夢是我似乎和彭于晏一起旅行,我有點喜歡他,旅行到一個階段,他因為還有工作得先離開,還跟我借了點錢,我覺得他的態度有點不誠懇,感覺這錢他是不會還的,但因為我喜歡他,還是借給他了。

我應該是作了夢中夢,因為我記得我在夢中曾跟人提到:我做了個夢,夢中我跟彭于晏去旅行,但不確定地點究竟是檀香山還是別的哪裡。

2016年11月30日 星期三

20161201 火洗衣服

夢中我在用洗衣機洗衣服,並試著用打火機點燃一些洗衣槽中已經濕掉的紙張,大多因為潮溼只燒了一下便滅掉了。點了許多張後,發現自衣服下層冒出了火焰,我趕緊起動洗衣機出水,並把衣服從底層往上翻以滅火,看見火滅掉了,便安心的蓋上洗衣機讓它開始洗。(在夢中有要點火才能把衣服洗乾淨的感覺)

後來視點落在一個男子身上(是一位夜市小販),他說他只賣了一百多盒洗衣粉,而我足足賣了六百多盒。(那似乎與前述事件有關)

2016年11月28日 星期一

20161129 牌桌上開阿飄的玩笑

夢中我似乎在與某人玩撲克牌,我開了個與阿飄有關的玩笑,然後頓時感受到一種身體裡的風暴(很難形容,但就是如此)。我於是感到非常驚恐,然後嚇醒了。

2016年11月6日 星期日

20161106 交通意外被凶狠的男子追趕,

我與florence與一男子共乘一車,由男子駕駛,他們坐前座,而我在後座。途中與一對向的車另擦撞,對方是個長得很兇狠的男子,氣勢驚人,但他下車後竟然拿了一疊錢給我們,我們車上的男子也拿了一疊錢給對方,我本以為事情就這麼解決了,但男子竟然擅自開啟我們車後面的們,我感覺到一種危機感,於是就從小巷子跑掉,到一處地下的荒廢屋子。

沒想到對方也追進了這棟建築物,但他沒發現我,我趁著他上樓時跑了出去,邊跑邊決定要報警,打給警局後,對方竟說這裡不受理報案,我需要先報案他們才受理報案,我很生氣地告訴對方這是很奇怪的邏輯,但後來想想也許因為我是上網報案的關係,也許是要打電話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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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許是代表我的生活方向,而操縱權不在我手上(非我駕駛);與我擦撞的男子便是工作的化身了,它凶狠,與我想要生活的正面衝突,而且讓我感覺試圖入侵我的生活方向(開車門),即便我能從它手中得到錢,我還是想逃,逃了它還是找得到我(是的,沒工作怎麼有錢過活呢?最後還是逃不過工作這件事)。警局是現實生活中能夠解決惡的問題的機構,可以說是解決問題的至高標準,但被工作剝奪自由這件事無關於正義,難怪警局不受理了,對此我想我是充滿憤怒的。

2016年10月28日 星期五

20161029 麻將桌上的幽靈

夢見我在打麻將,突然有的女性出現在對家後方,並且是灰色的,她對我說話。同時我問上家知道我在幹嘛嗎?他沒有回應,他們的時間是凝結住了。我於是確認那位灰色的女性非人類,她請我幫一個忙,但我醒來後不記得了。


另一夢是我看著州在玩超級瑪莉,他問我可有覺得虧欠他?我這才想起小時候我的朋友曾跟他借攻略本並遺失,而我並沒有任何表示,於是我跟他說我可以買下這遊戲給你,也可以買下紅白機給你。他當下正在玩的馬力關卡有點特殊,那石牆上有OM的記號。

2016年10月16日 星期日

20161017 找位置的神像

夢中我們遇乎是在清掃神桌,要把神像放回原位時,神像卻開始自己轉動了起來,似乎是我們把他放在一個祂不喜歡的位置了,於是祂自己動了起來好找位子。

20161016 孤單的時候

今天下午獨自在家工作,午後特有的那種清寂氣氛,以及應是電鍍廠之類的工作聲;那樣的下午就是會有那樣的氣氛,那樣的聲音,都連結起小時候獨自在家時感受到的。只是小時候不知道那種感覺就叫孤獨。

這輩子嘗過了太多孤寂,即便是在日本,我也深刻的體驗到孤寂是怎麼一回事。特別是在Hostel Mundo的午後無人時段,我剛與X分手,隻身一人在已經略有秋意的京都,根本沒心情到處去玩。大鐘的秒針滴滴答答的響聲在寂靜中特別清楚,彷彿一道咒語,可輕易喚為那些孤單當下的感受。

還有京都冷咧的深夜,有時甚至是帶雪的,我下班後騎著腳踏車從京都車站Piece Hostel一路回到堀川丸太町的住處,孤寂籠罩住安靜無聲的雪夜,那些孤獨都是那麼深刻。

20161016 孤單的時候

今天下午獨自在家工作,午後特有的那種清寂氣氛,以及應是電鍍廠之類的工作聲;那樣的下午就是會有那樣的氣氛,那樣的聲音,都連結起小時候獨自在家時感受到的。只是小時候不知道那種感覺就叫孤獨。

這輩子嘗過了太多孤寂,即便是在日本,我也深刻的體驗到孤寂是怎麼一回事。特別是在Hostel Mundo的午後無人時段,我剛與X分手,隻身一人在已經略有秋意的京都,根本沒心情到處去玩。大鐘的秒針滴滴答答的響聲在寂靜中特別清楚,彷彿一道咒語,可輕易喚為那些孤單當下的感受。

還有京都冷咧的深夜,有時甚至是帶雪的,我下班後騎著腳踏車從京都車站Piece Hostel一路回到堀川丸太町的住處,孤寂籠罩住安靜無聲的雪夜,那些孤獨都是那麼深刻。

20161016 最近兩個小夢

回台灣開始工作後已不常記得夢了,因已不大有餘裕,甚覺可惜。

其一
夢中林宥嘉對我說他對現在歌唱事業的厭倦,唱著他並不喜歡的歌,不想唱了。夢中的我覺得可惜,有點擔憂的勸說他。

夢中同性別的人經常是陰影,而且還是面容與我甚仿的林宥嘉,很明確的,他的身分就是陰影。而確實,我並不喜歡我現在的生活,夢真是再度提醒了我。

其二
夢中我是個乩身,有一位黑面的神祇降乩於一人身上帶領我們其他三(還是四)位乩身,似乎在辦事。夢中我略有意識,但身體不自主的上下震動,仿若坐於雲端上。

20161016 最近兩個小夢

回台灣開始工作後已不常記得夢了,因已不大有餘裕,甚覺可惜。

其一
夢中林宥嘉對我說他對現在歌唱事業的厭倦,唱著他並不喜歡的歌,不想唱了。夢中的我覺得可惜,有點擔憂的勸說他。

夢中同性別的人經常是陰影,而且還是面容與我甚仿的林宥嘉,很明確的,他的身分就是陰影。而確實,我並不喜歡我現在的生活,夢真是再度提醒了我。

其二
夢中我是個乩身,有一位黑面的神祇降乩於一人身上帶領我們其他三(還是四)位乩身,似乎在辦事。夢中我略有意識,但身體不自主的上下震動,仿若坐於雲端上。

2016年10月10日 星期一

20161011 女神異聞錄5

花了三週破了《女神異聞錄5》,除了遊戲的可玩性,我喜歡這遊戲的一大原因是因為這遊戲的根本概念運用了榮格的理論。連來自榮格無意識中的靈性導師Philemon都曾在系列作中軋上一角。

   《女神異聞錄》原名ペルソナ,源自於Persona一字,亦即榮格所謂的人格面具,意指人所表現出,符合外在社會期望的那一面,其內容是從原型──人類普遍共通的象徵出發而來。遊戲中可以替自己的怪盜團命名,我便以原型(Archetype)來命名。

      Pesona是遊戲中主角用來作戰的工具,可以召喚各式各樣的Persona,遊戲中的Persona除了虛構的神怪,更大量採用了神話人物,比方印度神話的維護之神Vishnu、雪山神女Parvati、殺戮女神Kali;埃及神話的法老守護神Horus、生命與健康女神Isis;希臘神話的酒神Dionysus......多不勝數。神話人物多為存在於人類心靈裡的原型,而原型來自無意識的顯現,所以讓這些神話人物成為主角的Persona是非常合理的。
      遊戲中的敵人統一被叫做Shadow(陰影),此一專有名詞也出自榮格,指的是那些從潛意識裡被排斥或壓抑而分離出去的內容。在遊戲中,可以藉由與Shadow對話讓其進入自己的心靈,成為自己的Persona,以後便可召喚使用。這個機制,對應了現實中陰影的功能,被拒斥的陰影時常是正常人類所需要的特質,若能將其統整進自己的意識,便能使自我的活動範圍擴大,並可省去壓抑陰影的力量。

     主角在遊戲中被稱呼為Trickster──原型的一種,帶有魔術師、騙子、小丑、搗蛋者的涵義,精靈古怪、天馬行空,透過搗蛋、或魔術般的奇技淫巧顛覆事情的走向。遊戲中,主角並非直接打倒敵人,而是與其夥伴成立了怪盜團,藉偷走敵人的心,以消滅敵人心中的「惡」,這樣的作戰方式完全不同於典型的英雄原型,的確更符合Trickster的形象。

     遊戲中每個角色有對應的塔羅牌屬性,和主角最親近的モルガナ對應了魔術師,而在塔羅裡,魔術師的原型就是羅馬神話裡的Mercury,機智、狡猾的偷竊之神,雙重呼應了主角的Trickster與怪盜身分,於是該角色超覺醒後,其Persona變形成穿著一雙有著巨大翅膀的鞋子,正是Mercury的正字標記。

2016年9月10日 星期六

20160910 車裡看見的人災

夢中我似乎是在一台車中,沿途不斷看見可怕的人災,有許多人擠在一棟破爛建築物的2樓(似乎在躲避什麼),有些人就這麼被擠出窗外,摔到一樓;或是嚴重的車禍,一台車幾乎是開到另一台車上了,很清楚的看見那車裡人的樣子。

2016年9月8日 星期四

20160908 乩童阿嬤

昨天夢到阿嬤是一座廟宇長久以來的主持,久到被媒體報導,但近來似乎要退位了(好像是神明的旨意)。有找到一位新的主持,一樣是一位老阿嬤,但對方臨時打退堂鼓。畫面一轉,眼前是阿嬤當初成為廟宇主持的那個契機,那一幕,神明親自與阿嬤說話,是位男神,穿著奇特的盔甲。我就是阿嬤,看著眼前奇裝異服的神明,有那麼一點好奇與害怕(性方面的害怕),不敢與他一起走進裡面的空間(這是受了最近看的電影森林深處的影響)。

2016年8月13日 星期六

20160813 Fulvio抗議

其幾天夢見我和Fulvio似乎是同一所學學校的同學,我和兩位同學坐在一起,面前是張長桌,我旁邊的同學不斷把桌子我們的方向拉近,壓迫到我的胸口而疼痛。

Fulvio為對此表達抗議,於是在學校四處潑漆。有人對她這個舉動感到憤怒,於是拿小刀刺他手臂,流出大量的血。我在夢中痛哭失聲。

2016年8月1日 星期一

20160729 五台山觀音雕像

之前在屋久島認識的以色列人週四告訴我,週五他將到達台灣,之前便答應他若來台灣我可帶他出去玩,於是便約好周六帶他出去玩。到週五晚上我決定好週六的行程,其中一個地點是龍山寺。

當天晚上我夢見一處滿大的,寺廟入口的觀音雕像,不過感覺像是荒廢掉的寺廟,那是在五台山(在夢裡似乎還在心裡辯證了一下,是五台山還是五華山,結論是五台山)。我對於五台山是毫無概念的,甚至不覺得自己知道這個地方。醒來後,我google五台山這地點,發現那個地方還真的有個觀音洞。

但查了一下,該地的觀音像跟我夢見的並不一樣。這時突然想到我當晚就要去龍山寺,於是查了一下龍山寺有沒有觀音。(龍山寺我雖去過幾回,但完全不記得裡面有沒有觀音,每次去也只是隨意走走拜拜,更遑論我會記得神像的樣子)確實是有的。

當晚當我進入龍山寺,看見裏頭的觀音像,竟然跟我夢裡的極為雷同(因為不能百分之百確定,不過確實有些特徵讓我覺得是同一尊,主要是由觀音兜旁那一圈顏色認出來的)。頗讓我驚訝。我於是在觀音面前跟祂打了招呼。

2016年7月10日 星期日

20160710 手術變身

昨天夢中印象最深刻的是,有個男子幾次為了要換衣服,於是幾番要求動手術把衣服縫進他的身體,儘管手術的過程他明顯是痛苦的。我也就在夢中看見了幾次極血腥的,切割開身體的畫面,但除了幾處小地方,手術後他總是很快的恢復身體完好的狀態。

這夢牽涉到變身的主題,以痛苦且血腥的手術方式進行的變身,正好合乎我去日本、回台灣到安定下來過程中,經歷過的幾段各自不同的苦與難。而把衣服縫進身體裡是很有趣的一件事,不是典型的,在外觀上有顯而易見變化的變身,而是一種更深層的內化。

2016年7月4日 星期一

20160705 極深的地洞

我是某個工班的頭,為了讓某個開發案順利進行躲起來了,工班的成員似乎為此丟了性命。

他們挖掘了一個很深的地洞,工班似乎從裡面裏頭挖出水源,我試著要下去,但那實在太深太危險,我不知道怎麼辦。畫面一轉。那地洞變成遊戲的畫面,有人像在實況般的邊說明邊遊玩。

畫面再一轉,我似乎在做room cleaning,打開一間房門,客人已check out,但房間行李還在,而且把牆上的風機拆下來了,我正在研究如何裝回去,ino san拿個一台風機進來了,並裝了上去。可運轉,但就是多了一台,然後他跟我說最近人手多了,但我有點聽不清楚。

2016年6月27日 星期一

20160628 陳珊妮與其被附身的朋友

這個月因狀態不穩定,幾乎沒記得的夢(倒是前天有做個了我吸舔某人腳的夢,而且夢中我是享受的)

昨天倒是有個很令人印象深刻的夢


我與陳珊妮在飛機上,聽到他用英文和別人談論她的一位朋友,他用了一個不是那麼明確的字形容他朋友,並且語氣中有種「還好我擺脫他了」的感覺。我意會到她是指她的朋友被附身了。

畫面一轉,我和陳珊妮走在校園中(我們是同學),她突然怔忪了一會,我意會到她看見她朋友了。朝她的視線望去,果然他的朋友就在視線那端。她走過來和我們說話,我因為聽說她被附身而有點害怕,所以眼神游移,她似乎看穿我的恐懼,說了類似和別人說話時要專心的看著別人之類的話。她是個短髮的女生,有著邪邪的眼神,眼珠還不時翻轉。

畫面再一轉,我和那女生同在一像是家庭的室內,旁邊還有一些人,那女生有個很小的弟弟。也許約莫5.6歲吧,他不時的對我的手吹氣,或舔我的手。因為感覺那小弟弟也不太對勁,所以我很排斥,叫他不要這樣做,但他不聽勸。於是我生氣了,但周遭的人不解我為什麼反應這麼大,反而有責怪我的意味,我於是覺得很委屈地離開了。

對於此夢毫無頭緒


2016年6月12日 星期日

地下世界

地下世界作為一種夢及神話的原型,是常有的主題。就我自己這一年的紀錄中,就有過兩次關於地下的夢。

其一

我與一女子身在一地洞中,我必須徒手往看起來很難攀的地下攀去,但攀的過程意外順利,往下攀後地層是一格一格的分區,其中有難以察覺的細小的路(那路是小到身體絕對無法穿過的),並發著光,我必須要找到那些微小的發光通路才有法通過。

我雖攀下去了,但中途找不到發光的小路,還是靠那女子協助發現。後來畫面一轉,我在一高處,在黑暗中摸索一升降台的開關,將升降台降下去,好讓女子上來。


另一個是我以自己畫的圖憑直覺所編造的故事,可以說是清醒的夢。

有個小孩子看見派大星,便追著他,但派最後不見了,卻看見神秘的鴨子的剪影,便往地下挖,挖出了像人類器官的臟器,以及恐龍化石。

這個故事很精準的把我說出來了,但非此篇重點,先按下不表。第一個夢的意義至今未解,但第二個夢我徹底了然於心。

地下的事物是被掩蓋起來的,不容輕見,如同無意識藏在意識的下方,不易窺見。我當時憑直覺形容那像臟器的東西是「沒有便活不下去,並且是可移植的」,同樣一句話幾乎也可以拿來解釋無意識;我理解無意識的重要性,也知道無意識是如何由原始先民代代傳承下來的(可移植的)。

而我是這麼形容恐龍化石的:「神秘的,會引領我前往古代的未知世界。」這根本不必解釋了。

一件事情都不會只有單一的面向,地下世界也不例外。

污穢與邪惡

想到地下便會想到黑暗不見光的,禁忌與秘密;或是汙穢、腐爛的,因此與帶有負面性質的事物連結是非常容易想像的,地獄就是其中最好的例子。

日本神話中的父神母神──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成婚後生下眾多神子,伊邪那美在產下火神
迦具土時被燒死,之後伊邪那崎因太思念亡妻,便進入地下的黃泉之國尋妻,但伊邪那美早已吃下黃泉食物,無法輕易離開,需要時間與掌管黃泉之國的神祇交涉,要伊邪那岐暫先等待,且不可窺看。

伊邪那岐不堪久候,偷看了亡妻,卻看見亡妻肉身腐敗,膿流蟲爬,受到驚嚇便想逃回地上。伊邪那美盛怒之下派出醜女與雷神追殺,故事後略。伊邪那美也因此被稱作黃泉汙穢女神。

再看希臘神話中住在地下迷宮的吃人人身牛頭怪米諾陶洛斯;或是硬生生將大地裂開,好把春之女神波賽鳳抓到地下的冥王黑帝斯都住在地下。

在許多神話中,待在地下世界的人事物,多半帶有汙穢或邪惡等負面性質的;但相反的,因為土地具有淨化的能力,有些神話則是展示了地下世界的轉化與淨化能力。

轉化與淨化

珍貴的礦石珠寶,以及石油,都是從地下挖掘出來的。土地的淨化能力,可轉化具邪惡性質的事物,或將汙穢的被淨化成珍寶。

某些地區有類似的農業起源神話(忘記是哪個區域),都是人們把神明肢解,並將其埋葬,之後便從那裏長出可食用的塊莖植物,成為農業的起源。骯髒的屍體被轉化成可食用的植物,便展現了大地的淨化能力。

又上述的黑帝斯與波賽鳳的神話,波賽鳳被抓到地下,其母農耕女神迪米特便傷心地不再管理農作物,大地因此荒蕪。於是宙斯派使神與冥王商量,於是黑帝斯釋放了波賽鳳,但臨走前讓波賽鳳吃下四顆石榴,因此波賽鳳每年都必須回到地下四個月。

這個故事牽涉到的是波賽鳳的心理狀態轉化,被抓之前還天真地採著花的波賽鳳,被抓到地下後成了冥后,某種人格的轉化就在地上/地下之間發生了。(黑帝斯讓大地裂開一道裂痕,讓波賽鳳掉進去,不也很有性的意味嗎?甚至他給波賽鳳吃的多子果實──石榴,總覺得隱含有生殖的意味,從處女到非處女;從天真爛漫的女神到成熟的冥后)

回頭看看東方的神話,被壓在雷峰塔下的白蛇,也歷經好一段漫長的時間,才得以出塔與許仙重逢。這段被壓在塔下的時間,是白蛇應付出的代價,為她水淹金山寺造成許多傷亡而贖罪。

目蓮救母的故事也可稍提,目蓮之母因生前作惡,死後墮成惡鬼,目蓮使用法力運送飯菜給母親,飯菜每到母親口邊便成灰。目蓮不捨,求釋迦摩尼佛相助,但這是業力問題,是神通力管不著的範圍,需眾羅漢相助。於是目蓮與眾羅漢濟十方僧眾,以此功德度其母超脫。

這與被壓在雷峰塔下的白蛇類似,成為惡鬼的目蓮母親,受罪的同時便是在轉化自身,待時機到了,轉化完成,便是離苦之時。就像診貴的石油與礦石,也需要極長的時間來形成。



2016年6月7日 星期二

名字的實際層面

近兩、三年的工作都必須每天接觸外國人,我曾經滿猶豫,在跟對方介紹自己時,要報上英文還是中文名字。後來我決定都報上我的中文名字,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而是當別人以本名稱呼我,我覺得那是我最自然的狀態。

但這樣做有些煩人之處。對多數外國人來說,中文發音有難度,所以時常得重複好幾次發音,一天遇上幾個外國人,這樣的重複就得重複幾次。特別是中文發音對日本人來說很困難,我的名字到他們口中會變成另一個名字;即便是英文名字到了日本人口中,也成了另一個名字。

對我來說,使用英文名字的一大原因是圖方便,我不需要每天重複著重複。

曾聽一德國人說,台北市是他待過到的亞洲城市中,唯一一座每一個人都向他報上英文名字的地方,他覺得很有趣。當時沒細問,不知道他對這件事的看法是什麼。

有些人對這樣的現象持負面看法,也許覺得台灣人深深被西方文化殖民,所以有某種程度的國際化焦慮;這兩件事說來又是同一件事,就是不自覺而被迫的向西方看齊。

我覺得單獨思考去掉文化上的殖民似乎不太有意義,假設我真能將西方文化殖民在我身上建立的去掉,我依舊深受東方文化殖民,而且是生下來就毫無選擇的被殖民了。但因為我生長在東方,普遍不認為這是一種「殖民」,而被認為是薰陶或浸染。但難道只因我生在東方,我就必須理所當然、毫無選擇的接受東方文化的「殖民」嗎?文化的殖民對我來說,只是文化的一種管道,我熱愛東方內蘊、平和的世界觀,但東方的世界觀裡也有我很厭惡的八股、封建成分;我也熱愛西方前衛、自由的世界觀,但我也厭惡西方科學至上,自我中心有時顯得自以為是的成分。他人口中的文化殖民,我是樂於去接受並挑選的。

我認識的法國人Romain,伊朗人Michael等,都已經接受/習慣別人用英文發音叫他們的名字,原因無他,要教會別人用他們的母語讀他們的名字太難太煩,但我不知道西方人對於這件事怎麼想的。

名字既輕也重,從語言上來看,可以是符號,也可以只是聲音。我其實不太在乎別人怎麼叫我,我在不同地方被用不同的別名稱呼,我覺得都好。說到底,一個人怎麼看自己的名字,還是自己的事情

2016年5月25日 星期三

20160514-1 舊夢,觀世音的教誨

整理了blog才發現這多層夢竟然沒被記錄下來,去年或前年的夢。

背景是我當時開始讀一些關於占星的書,也開始幫身邊的朋友稍微看看星盤,約經過一個月左右,我有了如下的夢:

夢中我從某可怕的夢中醒來,正覺得害怕之際,半空中出現一光團,直覺那光團是佛陀,祂說:「觀音要你注意言論」,我在夢中納悶為什麼佛陀要幫觀音傳話。

我以為我醒了,走在一街道上,不遠處有群人抬著神轎。畫面突然zoom in進神轎裡,裡頭是一座觀音神像,畫面特寫在祂嚴峻的神情上。心裡想,昨天才夢見觀音,今天就遇見了,也太碰巧,不會真的是觀音透過夢給我忠告吧?

然後我又以為我醒了,人在醫院,有個男子在我旁邊(直覺是當時工作的hostel的客人,也直覺他知道關於前兩個夢)我於是問他,「祂真的來了嗎?」那男子慢慢地回答:「祂真的來了。」

才醒來。

這個夢神奇之處除了多層之外,似乎還一再的向我重複觀音來了的真實性,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夢,我也許會用心理學的角度去詮釋,但因為這樣的重複強調,我相信是觀音真的來了。而我平常話不太多,也不說壞話,該注意的言論想來想去就是關於星盤這件事了,從那之後我便不再幫別人看了,只當作興趣。

特別是夢中看見的觀音與一般見到的慈悲神情不同,是嚴峻的,想來是一種強烈的帶有指責意味的忠告。






20160525 商旅marvel

夢見我住進一家商旅,桃園的旅順商旅。洗澡時,突然從旁邊的門內走出一位老先生,我趕緊遮住自己的身體。原來這是間公用的衛浴,我向櫃台反應我的房間應是套房才對,他的態度不是很好,說房間進門旁邊就有間衛浴啦,但分明沒有,後來他們終於換了房間給我。我在睡夢中(夢中夢)夢見這間房曾有女性在這身亡,醒後聽見房內有女性聲音輕聲說:親愛的。

我知道事情不對,有點害怕,但更多的是憤怒,想說不要來鬧我喔,便開始在心裡冥想0514夢中得到的戰斧的形象,想說要動粗了。

回顧我的夢,關於死亡的女性,以及女鬼的夢,或許是我夢的原型的一個種類,但其中意涵此刻還是未知。


2016年5月19日 星期四

20160519 夜晚的影子樂園

夢中我似乎回到淡水,有人跟我提到淡水有個很好逛的mall,叫萬國。我想說我住淡水三年從來不知,聽說就在泳池附近,但我連泳池也沒聽過,於是有人帶我去。

去的途中,我調頭到某處拿東西,回去的途中遇到chuckle,他騎車載我,還超過剛要帶我去的人。騎車途中他還回頭幫我調衣服,我覺得很危險,叫他看前面,夢中的他似乎對我有意。

後來他載我到一個像是樂園的地方,裡面是黑黑的天色,像天剛黑但不那麼黑,有許多姿態奇特的巨大影子聳立四處,那都是樹的影子,我驚叫這裡實在太奇妙了。

2016年5月13日 星期五

20160514 戰斧驅邪祟

昨晚做了多個夢,唯一 能記下的是這個夢,但情節順序不太確定。

我寄居在一座小寺廟,這廟在一大建築物中心,同建築物內還有販賣孔子周邊商品的商店,還有一動物標本博物館。

某夜發生了大地震,廟的結界因此被震壞,我當時人在附近,趕著回去看廟的情況,有兩個人也因擔心我趕到現場(忘了兩人是誰,記得是名人)邪祟開始作亂,民眾被集體附身,臉色呈紫黑色。

我正好經過孔子商店,那是正氣非常強的地方,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從背後輕拉著我,我也就隨著去,那力量把我拉到一掛滿武器之處,我直覺其中一隻滿帥的戰斧是我的武器,經過動物標本博物館時,我試著以那把戰斧驅逐附著在動物標本上的小邪祟,戰斧非常強,一揮便將他們消滅。


2016年5月5日 星期四

集體無意識中的影子

前兩天看新聞挖挖哇,有來賓談起蓋棺煞。至於什麼是蓋棺煞,就是喪禮中準備封棺時,若旁人的影子不小心被一起蓋進去,影子的主人便會被沖煞到,而且是很重的煞。

聽到這個說法時,腦中某些概念突然接起來了。

到日本的前半年,我幾乎都在讀河合隼雄的書,其中《影の現象学》主要談榮格所謂的陰影。裡面列舉了許多世界各國的原始先民對於影子的看法,其中某些例子又來自於James Frazer的《The Golden Bough》一書(註一)。 蓋棺煞也曾在此書中被提及。(但當時看漏了)

印尼的韋塔島上存在著以刀槍斬刺影子,使影子主人生病的咒術師;又有傳說,商羯羅在尼泊爾旅行時,曾與達賴喇嘛爭執,商羯羅為顯示自己的威能,便飛到空中。此時,達賴喇嗎以小刀刺了他的影子,商羯羅便從空中跌落,並且折斷了脖子。

非洲的Bastos族相信,一旦人類映在水面上的映子被鱷魚抓到,那人便遲早會被鱷魚捕食。日本則有「影取池/沼」的傳說,該池/沼住著大蛇,會捕食經過的人的影子,影子被吃掉的人,會日漸耗弱而死。在阿拉比亞,人們相信影子若被鬣狗採到,此人控制自己言行的力量就會被奪走。由此推論,現在廣泛存在的踩影子遊戲極有可能是由古代的儀式所衍生。

在非洲,人們也普遍相信人影子與本人分離,本人便會死亡。而在爪哇,他們相信黑貓等具有靈感的動物是沒有影子的。如今,世界上也普遍相信幽靈是沒有影子的。

以上種種例子幾乎可以推論,在原始先民的集體無意識中,就已經把影子看作是與生命息息相關的一部分,這樣的無意識依舊充滿活力的延續到當代,可以在許多當代的作品裡面看見這樣的無意識的影子。

 阿德爾伯特.馮.夏米索所著《彼得.施雷米爾的奇幻故事》描述的便是一個被惡魔欺騙,賣掉了自己的影子的男人,因為失去了影子,這男人遭世人責難,戀情告吹。一年後,男人又與惡魔碰面。惡魔提出歸還影子的條件,便是男人死後須將靈魂讓渡給惡魔。男人斷然拒絕,此後作為動植物的研究者踏上了旅程。

男人沒有影子而不被世人接受,因為他已經失去了生命象徵的影子。結局安排讓他踏上研究動植物的旅程更是有趣,他失去了同等於生命的影子,因此餘生都必須研究動植物──尋求生命。

這個故事也讓我想起台語常說的,有影無影,有影為真,無影為假,若這個詞彙的字不是由音而來,就是用有影子與沒有影子來指代真與假,似乎某種程度也與上述有所呼應。

這樣的無意識如何延續到當代,例子不勝枚舉。日本忍術中有一招叫「影縫い」,以苦無攻擊對手影子,以封住對方行動。火影忍者裡的鹿丸,幽遊白書的城戶,都能透過影子控制對手等。

有個很有趣的例子可以特別拿來談談,JOJO奇妙冒險從星塵十字軍篇開始,每個角色都可以使用「替身」戰鬥。「替身」是角色精神力量的形象化,而且都有名字,替身受的傷,也會同時反應的角色的肉體上,某種意味來說,可以說是角色的影子。

但替身不是人人能使用,還得端看角色的精神力量強度,主角空條承太郎的母親也出現了替身,但因精神力量不足,不僅無法操縱替身,還因此出現不明的疾病。這情節,完全的描繪出了榮格心理學對陰影的看法,人若能與自己的陰影統整,便能將之轉化為力量,而無法統整的陰影很有可能對人帶不好的影響。

再回頭講回蓋棺煞,新聞挖挖哇有時談到民俗或靈學的主題,會請幾位固定的特別來賓,靠做夢辦事的英文老師,或是濟公律師等,從他們口中說出來的故事都真有所本。若蓋棺煞這件事是真的,人類的集體無意識或許是非常值得相信的。

註一 日文翻作金枝篇,英國社會人類學者所著,其中記載了原始社會的神話、咒術、信仰。全十三卷。很可惜,似乎是沒有中文版。

2016年4月26日 星期二

20160426-2 與美男子的性愛

剛瀏覽以往的夢時,突又想起一前天的夢。

夢中有個英俊的男子跟我做愛,似乎是要教學,我於是進入了他,也讓他幫我口交了,但我同時擔心會被別人看見所以有點躊躇。

(那男子完全是我的菜)

2016年4月25日 星期一

20160426 天使夢之二

昨晚做了幾個夢,都有點耐人尋味,其中一個又是與天使有關的。

一個有著羽毛雙翼的天使對我說了句話,我不記得他的原句,但記得句義:我的生命延續,他才得以存在。






2016年4月23日 星期六

20160423

剛到屋久島時,覺得氛圍與蘭嶼頗像,而我確實也嚐到,我曾經在蘭嶼體驗過的,略有些孤寂的孤島氛圍。孤寂這件事吸引著我,但偶爾我也會覺得承受不起,迷人的同時也有些可怕。

特別是揮別了Romain,與當時我在蘭嶼揮別Ben與元培的心境是雷同的。但這次揮別了Romain,便幾乎就是永別了,我們極有可能不會再見到彼此。我們在彼此生命中留下的刻痕是不同的,我有時幾乎厭惡我自己的多情易感,正是因此,我有時得站遠一點來保護自己。

因為九州地震,現在待的hostel客人少了些,加上本就地處偏荒,hostel裡的氣氛經常是寂然的;海洋、港口、山脈、薩滿、種田的暗黑舞踏家、短暫相處後也許從此不再相見的萍水相逢,所有的這些元素編織成一個我生命中深切且獨特的經驗。


2016年4月21日 星期四

20160422 含痰接吻

好一陣子沒有特別記得的夢,跟我狀況有關,唯二記得的夢如下

與我們隔著一段距離之處站著一位男子,是我們之中某人的父親,他中邪了,於是我們想把它趕出去,就在把他推出門之際,它變成殭屍咬了將他推出去那人一口。

另一個夢是昨天做的,我與Mx熱情的接吻,享受之餘,我意識到口腔後方有一團還未咀嚼完的米飯,很怕MX不小心舌頭舔到;另一幕,我一樣在與MX接吻,但我必須暫停,因為我感覺我有很多痰,也確實的吐出了很多痰,自己都嚇一跳的多。

這夢很直白。

2016年3月25日 星期五

20160325 被母親囚禁

前天的夢

我被媽鎖在房間裡,愷唯進來房裡,我跟他說明情況,結果連他也一起被鎖在房裡,後來聽見阿嬤在外面說話,我趕緊拍門大叫,找到一機會跑了出去,便不斷地跑。

又是一被囚禁之夢。一樣被女性囚禁,一樣有失敗的女性拯救者,一樣外面有個女性。是同一個主題的變形之夢吧。

2016年3月22日 星期二

20160322 大水淹來

昨晚看了marvel版的美國林務局系列文,後來查證是虛構的,但還是覺得非常驚悚,洗澡時都怕怕的,該戒marvel版。

晚上有夢。

夢中有大水淹來,我必須不斷往高處攀爬以確保安全,爬到了相當高的地方,但水也淹到了差不多的地方,幸好沒再淹上來,有些激起的水花打在我身上。

想來夢中之大水便是恐懼被夢轉化過後的意象。同樣是水,與我之前夢見的大水卻有著全然不同的內涵,所以要解析夢,沒有X必等於Y這樣的公式。頂多是自遠古世代傳承下來的集體無意識內容中,有一種大方向層次上的雷同。

這夢有調節的功能(夢同時還可以是個體行動的驅力,下回寫),經過這夢把恐懼釋放後,今天不覺得怕怕的了。

2016年3月19日 星期六

20160319 海王星

昨天又做了個跟海王星有關的夢

夢中的畫面像是新版本美少女戰士的片段,畫面中有天王星跟海王星,但我的焦點在海王星身上,新的片段中不斷夾雜著舊的片段(色彩較斑駁),我於是想怎麼會品質這麼良莠不齊。

之前有次夢見美少女戰士,重點也在海王星身上,關鍵字也許就是海王星。

2016年3月11日 星期五

20160311 破曉雨中往學校去

昨天做了個耐人尋味的夢

夢中我似乎在正要進入破曉時分的夜裡前往學校,下著傾盆大雨,第一個念頭是怕腳被弄濕了,但低頭一看,我穿著我那雙HUNTER的靴子,根本不怕腳被弄濕,於是很有自信的大步往學校跑去。

學校在一段很陡的階梯形山路下面。

學校的通路很奇怪,路都在不尋常的地方,走廊通道只留必須趴下才能鑽過去的縫隙,偏那裏有泥土的痕跡,我不想弄髒衣服而遲疑,有個原走在我後面的女生毫不遲疑的就趴下鑽過去了,我花了一點時間另尋到一個通路,樓梯的扶手上竟有一條往樓上去的路。

電腦太慢,剩餘明天寫

2016年3月1日 星期二

變身作為一種儀式

看一位日本同事留長髮,盤一個髻,覺得好看,決定也想把頭髮留長看看,但不要他這麼長,範本是草東沒有派對山海MV的男主角。拖地的時候突然想到,這樣的想法除了好玩,其實還潛藏著一種變身的慾望,我是把髮型的改變當作「變身」的儀式。
提到變身,大概會聯想到日本的特攝戰隊系列,或是美少女戰士、聖鬥士星矢等動畫,這些角色的變身有幾個共同點,需要借助某種聖物變身,才能將力量釋出。變身作為一種獲取力量的儀式。
印度神話中有個隨著力量的提升而不斷變身的例子。
濕婆之妻Parvati曾隨濕婆苦行三千年,進而改變了自己的樣貌,並獲得濕婆青睞;其後在與阿修羅的大戰中又接收了眾神之力,在金光火柱中化作光明女戰神Durga,Durga雖戰力高強,仍不敵可將自己的血肉化做分身的Raktavija,被眾多分身包圍的Durga,在這樣的絕境下,從其眉心間又化出世間最黑暗的女神Kali,嗜鮮血及殺戮,身戴骨頭做成的項鍊;斷肢做成的短裙,將Raktavija的分身全砍殺並飲其血肉,其神威之強甚至得濕婆出面以肉身做墊以阻止其破壞力。
面對生活的狀態變遷,我確實需要「變身」以喚醒潛在的力量,或者,至少藉由變身的儀式感覺自己獲得了某種新的力量。至此,即便變身並不能真的帶來什麼新的力量,但是在心理層面上,變身作為召喚內在力量的一種儀式便生效了。
動畫中的角色變身後,通常會在外型上有所變化,因為視覺是最直接的接收感官之一,最直觀的方式便是讓角色們的服裝有所改變,好讓人們可以直接感受到他們的轉變。
現實中的人們不可能光是念個咒就改變外貌,「變身」落實到現實生活,便有了其他的變形;髮型的變換,或刺青,現代科技甚至有可能讓你變成另一張臉;或是替自己的臉書帳號換一個別名,把文字視作咒語,從咒語中獲取新的力量。
補充:變身同時也牽涉到死亡,必先抹去舊的樣貌,才能變身成新的樣貌,死亡是與整體的合一,其喜樂是無上的。法文中以小小的死(Le petit mort)來形容性高潮,正因為性高潮是藉由與另一個個體合而為一,那樣的喜樂自然比不上與整體合一,只是「小小的死」,在性高潮後緊接著來的便是急速的墜落。曾經看過一幅宗教畫,畫中的女性在面對神啟的力量時,那欲仙欲死的表情與高潮的表情如出一轍,這三者都關乎於與某種力量結合時的樣態,其中或許有什麼可以將之串起的共同點。


2016年2月13日 星期六

20160213 Anima

已不在使用多年的部落格上說話了,部落格成為我的夢境紀錄,昨天謄上前幾天的夢境時,順道回顧了自己的夢境,浮現了兩個想法。
我曾在夢中被某女性綁架軟禁過,前來救我的是女性(某大學同學),即便她失敗了,當我逃出該大樓後,第一個見到的也依舊是女性。也夢見過某個很有領導力量的女性,帶領著群眾成功的完成了許多事情;也有不斷往地下深處而去找尋通路的夢,身邊的女性幫助我發現了發著光亮的極微小通路;也幾番夢見過被女鬼襲擊。這似乎是某種陰性原型力量的作用,希望我有一天能看見其面貌。
關於多次夢見被女鬼襲擊的夢按照時序回顧下來,可以看見有一種循序漸進的規律在發展,最初的夢我只能消極的害怕,後來出現過身材矮小老婆婆外貌的法師保護我;也出現過老道士教授我「術」,以及如何舞劍驅邪(正好符合陰性提供保護,陽性提供戰鬥方法的法則);再後來,我甚至夢見與一位女性搭檔聯手收服女鬼。關於這一連串的發展,想來明顯的告訴了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無意識變化。
期待今夜的黑甜之夢。

2016年2月11日 星期四

20160211 假扮學生與澤桐冒險

昨天的夢

夢見我穿著學生制服與澤桐學校裡,但我事實上並非該校學生,是假冒的。我與澤桐趁著下課到合作社之類的地方買東西吃,似乎拖得太久了,超過上課時間還沒回到教室,於是有類似教官的人在抓上課時間還在外面的學生。教官大喊要還在教室外的學生不准動,但澤桐狂衝,我於是跟著他(有一瞬間閃過我有不是該校學生何必跑的念頭,但想假冒學生被發現還是挺麻煩的)跑,快速地翻越樓梯,閃進一個暗門。

進去後,發現他想用熱水煮東西吃,自己卻不小心掉進去那鍋滾燙的熱水裡了(事實上是個淺鍋,只要有心他自己就能出來),我於是急著把他拉出來。(此時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侏儒還是玻璃娃娃,身體有缺陷,身材相當矮小,這似乎是跟前一個夢有關,但我忘了前一個夢,在意識到這件事的同時,畫面變成第三人稱了,那個角色不再是我了)。因為太矮小的關係,在把他從鍋裡拉出時,皮膚也碰到熱水了,但似乎沒有痛或受傷的感覺,但澤桐似乎不太願意出來,不太有力氣的說了一句: 「頂多24小時後哭一場就是了。」

(這句話同時讓我想到死亡與誕生)又往鍋裡進去了一點。


另一個夢

記的較不清楚,我從一堆照片裡選了一張,慈因此鬧脾氣,直問我為什麼選了一張沒有他的照片,我似乎有原因要跟他解釋,但記不清了。

第一個夢中的學校與教官都是令我覺得被壓抑的元素,我猜想那反應了我對自己的日本生活的看法。日本人太有禮貌太壓抑,使我覺得無聊。「假冒的學生」這件事很有趣,對照我現實生活中的外國人,兩者都是局外人的身分。我渴望做一些有趣的,出常規的事情,所以我的影子澤桐,在夢中替我做了這段違規的冒險。

用熱水煮東西吃卻掉進鍋裡,也像我的處境;選擇來日本開始是個享受,後來某種程度的成為危機,但我不願就此離開,就如同某中澤桐不願離開熱水鍋。「頂多24小時後哭一場就是了。」這句同時讓我聯想到死亡與誕生的話,約是要告知我,這是一種死亡,但是為了新生的死亡。儀式都是有作用的。

第二個夢還沒有頭緒,同一個晚上夢見弟弟與姐姐倒是滿奇妙的。



2016年2月9日 星期二

20160209 被殺害的女性

昨天也作了不少夢的樣子,記得的如下:

我的房子旁有一棟房子,住著一位女性,那位女性被一位男性殺害了,我站在房子的露臺看見那女性死亡的樣子,有個男性站在我後面不遠處看著這一切,我知道那位男性就是殺害那女性的兇手。

不知怎的,我似乎引領著某人進入那女性的房子,總覺得進入那房子能夠撫慰那女性的靈魂,但我最後相當害怕,幾乎是逃走的離開那房子。

2016年2月6日 星期六

20160206 地下探路

前天的夢

我與一女子身在一地洞中,我必須徒手往看起來很難攀的地下攀去,但攀的過程意外順利,往下攀後地層是一格一格的分區,其中有難以察覺的細小的路,並發著光,我必須要找到那些微小的通路才有法通過。

我雖攀下去了,但中途找不到發光的小路,還是靠那女子協助發現。後來畫面一轉,我在一高處,在黑暗中摸索一升降台的開關,將升降台降下去,好讓女子上來。


往地下走去這件事大約與無意識有關係,女子是ANIMA嗎?

0210補:過兩天手上正在讀河合的書,正好讀到了一的篇章是關於地下的,也是某種預知性質的夢吧。


再補上之前的夢。

夢見Ben要去美國,而我也要去,還在想或許可以在美國碰面,但一問之後發現,我們一人在東岸,一人要去西岸,所以是見不到面的。

過兩天就聽聞Ben正好在我回台灣前夕出發到非洲工作,也是某種程度的預言夢。

2016年1月6日 星期三

20160106 操場躲炸彈

兩天前的夢。

我在學校裡,有很多學生聚集在操場上,不斷有飛機空投炸彈,但在夢中的我並不覺得很危險,只要專注看,就可以輕易地避開,也在夢中躲開了不少的炸彈。我似乎要去參加個類似於演講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