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30日 星期日

非常羨慕西蒙波娃和沙特的關係

《我渴望能見你一面,但請你記得,我不會開口要求要見你。這不是因為驕傲,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毫無驕傲可言,而是因為,唯有你想見我的時候,我們見面才有意義。》

西蒙波娃非常經典的名言,這幾天突然不時浮現。

名言之所以為名言,當我看見這段話時,非常能清楚了解西蒙波娃這段話的核心意義。往生活裡延伸實踐這段話的意含,就能拋開人際關係的包袱。但往往只有少數人能夠理解,對於能夠理解的人總是相當感激而有遇見知己之感。

確實感激,感激對方能夠了解我不是一味的排斥群體,只是不願意勉強自己以配合群體或其他個體,也不願意勉強任何人來配合我。僅樂於和精神層面能夠溝通的人相處,或有時候寧可自己思考、行動。

總會有人說為群體利益本就該犧牲自己,但我想人們口中對的事情沒有任何一件具有永恆的性質,所謂對的事情不過是人的思想在時代裡集體形塑。既是如此,我不需要太在乎他人口中的對錯。

2009年8月27日 星期四

滑稽



好酷的舞,我和纖仙要練。歡迎加入。

2009年8月23日 星期日

Taking Woodstock

我和纖仙都自認為是現代的嘻皮,儘管我們並不戴彩色串珠,額頭上不綁細繩,沒有用毒的習慣,也沒有蓬勃的性生活。就精神的底蘊來說,我們自認為是很接近嘻皮的,無設限的看待一切。

我們也都喜歡搖滾樂。搖滾樂不只是單純的音樂,歌詞往往承載著歌者的信念,戰爭與和平大概可以算是60年代的時代主題,而我們喜歡人們的批判性思維,去思考自己認為什麼是對的,而不是別人說是對的,你就跟著說是對的。嘻皮為堅持自己而與整個世界背道而馳。對我們來說,60年代是很迷人而令人嚮往的。

當知道李安選中烏茲塔克音樂節(還是比較習慣這個舊有譯名)做為電影題材,自然很興奮,非常期待電影上映,小說倒是先推出了。

小說裡面可以預料的出現很多熟悉的搖滾明星的名字,Janis Joplin(我好喜歡)、 Jimi Hendrix、 Neil Young等等。甚至出現了Tennessee Williams以及Robert Mapplethorpe。原來Mapplethorpe喜歡性虐待,從他的作品似乎可以看出一些端倪;Tennessee Williams的《慾望街車》不消說,更是經典。這兩位有名的劇作家與攝影師出現在這本書裡頭還是讓我驚喜了一下,彷彿又捕捉到一些他們的平生碎片。

比較值得一提的便是作者甚至經歷了影響同志解放運動的石牆事件,雖然只是一筆帶過。小說最後筆者因為湧入鎮上的嘻皮而開始自我認同同志的身分,也改善了與父母親的關係。《胡士扥風波》充斥著許多我關注的人事物,筆觸幽默,算是最近最令我興奮的一本書,非常期待電影上映。

2009年8月12日 星期三

生活

暑假之後思慮近乎枯竭,主要大概是不用上課的關係,生活變得輕鬆而有余裕,甚至打從心底感受到平實的幸福。

有一份工作,自給自足,下班後有約會就出門,沒約會就回家聽音樂、上網、看電影。沒有工作的學生可能會覺得日子無聊,巴不得快點開學,而我一點都不想開學。我完全能從這樣的生活方式裡頭感受到一種非常基本而穩定的幸福。

另一方面則因為沒有發生什麼足以使我激動的,即便有,都是在可以承擔的範圍之內。平穩無波瀾,不能斷言究竟是好或壞。

唯有兩件事使我忐忑。一是母親的來信。我無法形容每當看見母親來信靜靜躺在桌上的複雜感覺。母親再婚的選擇對於我獨善其身的人格特質有莫大的影響,我無法為他付出超出某範圍,一如他對我付出有限。此刻她轉向於我渴求親情,我不忍對他殘酷,畢竟也曾費心照顧我。有時候,甚至懷疑我寫的是回信還是一種生活再創作而成的劇本,把某些冷酷的部分抹去。

抹去冷酷為他也為我,只怕將來當他發現家人對他並不信任的事實,那是否才是最可怕的冷酷異境?

二是和夏的關係。明白夏對我絲毫沒有愛情了,總有點擔心,夏之於我的關係是否某種程度像我和母親的關係?

夏問我有遇見新的對象嗎?我說沒有。我想我是很難找到契合的對象,這個圈圈本就是少數人種,雖然仔細想想也不少,但那就像一天遇到十個左撇子就會覺得好多左撇子啊!但那一天裡可能遇到了100個人都是慣用右手者,左撇子少,所以顯得突出。不過主要還是我理解自己完全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在和人相處這方面,總覺得像哪裡少了什麼零件,被放進愛情裡時,這缺陷更加顯眼。

從夏的MSN狀態推測他有喜歡的人了,從他那裡親口證實,還是有點
震動,但總算都能概括承受。很不想這麼落俗套,但必須說,這大概就是生活,百般滋味。

2009年8月2日 星期日

興奮

禮拜六去誠品前面看范曉萱和100% live,本來想會很high,纖仙卻非常不巧在開唱前掉了錢包,加上近來的幾件煩心瑣事,纖仙忍不住哭了,甚至說沒心情看表演了,幸好後來心情平復,還是很high的看完,簽完名還跟范曉萱合照。

將開唱前纖仙到附近才逛過的攤販找錢包,我和Ken先卡位。Ken問我不用陪纖仙找嗎?(還問了兩次)。我說不用,一方面是ken到之前我已經陪纖仙找過了,老實說錢包掉了要找回的機率幾乎是零,更何況纖仙的錢包消失得離奇,她完全沒有掏出錢包,被扒的機率比較大,那找回來的機率更是微乎其微了。

另一方面是因為要卡位,開唱在即。我是這麼想的,既然錢包已經不見,那更要好好看表演,如果錢包不見,又連表演都沒看到或是被擠到太後面,就太不值得了(這是替纖仙設想的立場)。

就我自己的立場:即便纖仙的錢包不見,我還是要好好的看這場表演。所以當下我決定留在卡位誠品前面的廣場卡位。

而我在想回答ken的問題時,我的答案是不是顯得太無情,很可能我就是比較無情的人,比較為自己著想的人。

說這麼多,其實我想表達的是,往常我見到這種情形(某人落難,而某人正處在因某種期待而興奮的情形),總是變成一種很變態的局面(也很有戲劇張力)。興奮者必須壓抑自己的興奮,否則像幸災樂禍,甚至某些興奮者會選擇犧牲讓自己興奮的事物。

我總是覺得不可思議,這些人竟可以如此無私的作出犧牲。對照之下,我不是會為此犧牲自己慾望的人,為此覺得自己實在自私,總有個疙瘩在。

現場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