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12日 星期五

20240411中世紀畫家的收山之作

 這是半夢半醒間看到的畫面。

畫面從一棟房子內部緩緩推進,場景是中世紀的。這裡是一位很厲害的女性畫家家裡,他畫了封筆前的最後一幅作品。

一扇門被推開了,畫家就在房間一隅,但我被置於房間中央的畫作吸引了目光。除了畫中人物的身上的多色衣服,那多彩的顏色讓我印象很深刻,整幅畫作也有種頗不可思議的氣場,彷彿那畫中人是活的。


20240410 往左方去,意識就離開了

這個夢很難說明。在夢中,我若放鬆,身體就會往左方去,而且會越來越小,意識也越來越不清楚,有種會離開這個世界的感覺;但我也有可以選擇費力ㄍㄧㄥ住意識,讓自己保持清醒。

2024年3月28日 星期四

20240329 天使從侯克瑪將生命帶進聶札賀,而聶札賀是我們生命的上升處

標題內容就是我昨天的夢境,我看見天使從侯克瑪的位置將生命帶進聶札賀,而夢中我覺得生命就是要從聶札賀那理往上升,也可以說是返回生命樹的更高處。

查了一下聶札賀的意思,如下

Netzach signifies endurance, the eternal struggle, and the victory that comes from overcoming obstacles. Embodying the human emotions and desires, Netzach is the force that propels us forward, encouraging us to conquer challenges and pursue our passions.

聽起來很像占星學裡的土星,Netzach is the force that propels us forward,也很符合我夢裡的感受。

侯克瑪則是:

Chochmah, "wisdom," is the "input" into the mind. It is the information we have been taught, or more so, the flash of inspiration -- when an idea pops into our head. The Tanya –- a Chassidic/Kabbalistic work describes chochmah as consisting of two Hebrew words: koach mah, meaning "potential." For chochmah is pure potential. It is an idea waiting to be developed.

非常有意思。








2024年3月21日 星期四

20240319 放鞭炮,但放的是飛彈

 夢中我在放「鞭炮」,但我其實放的是個小型飛彈,而且它的軌道超出我們的想像,在一個我們沒預料的地方炸開來。我心裡有種OOPS的感覺,但感覺沒有大礙。

這個夢完全地反映了那天白天的狀況,不小心把對老闆的不滿宣洩在同事身上,後來也跟他道歉了。

2024年3月12日 星期二

20240312 兩個夢的碎片

其一。我被一個的怪物攻擊,我於是逃到一個室內空間,那裡有個跟那個怪物長得幾乎一樣的怪物,但沒有惡意,還會保護我。感覺他們同一件事的兩個不同面向。

我跑進一個半開放的空間,無反正面看見外面的狀況,而好的怪物在幫我擋下壞的怪物。但我心裡隱約覺得惡的那個怪物比較強大。

後來我從鏡子的反射中看見怪物的腳緩緩向我這個方向走來,那麼平緩,緩到有點詭異。由於鏡子放在地面上,只反射出怪物的腳部,看不見全貌,所以我不確定是哪個怪物贏了。但我感覺是那個壞的贏了。我很害怕。閉上了雙眼,後來似乎就醒了。

其二。我在夢中畫畫,覺得自己好像畫得不錯,但又不很確定。但旁人好像是喜歡的。其中有幅臨摹畫,就臨摹的意義來說,臨摹得很不錯。但我不喜歡,因為那只是臨摹,但好像旁人很喜歡那張。


2024年2月14日 星期三

20240211 哭著叫媽媽

 這是兩個看似無關的夢,但其實意義上很可能是相連的。

第一幕

我在一個建築結構已經嚴重毀損的校舍,我們要進去某間教室,但因為結構變得很奇怪,必須先進入一間倉庫,再從倉庫往下爬進那間教室。我知道那間倉庫鬧鬼,但心想只待一下應該還好。出來後,我馬上感覺到頭部左上方有隻手緊貼著,我心裡想完蛋了,那隻手就是那個鬼,我很害怕。

第二幕

我人在學校,放學了,天色已黑。我想要回家,但一直找不到離我家最近的那個出口,別的出口會繞很遠的路。我心理很焦急,加上那隻鬼手讓我很害怕,我壓力大到哭出來,甚至以孩童的口吻邊哭邊叫「馬麻」。

旁邊有個外國人,問我:「Do you have a mother?」。我回道,「I do」,但又解釋道:「But I don't really have a mother」

醒來後,我突然意識到,至少在我的記憶中,自己從來沒有呼叫媽媽,然後媽媽回應我的經驗。也因此不曾思考過這種缺乏的經驗所具有的意義。這又延伸到另一段回憶,小學老師帶全班去一個公園玩,大家都跑來跑去,只有我選擇站在原地看著。老師問我不去玩嗎?我搖搖頭,只是待在那,也不知道為什麼不去玩。

但我現在知道了。小孩在公園玩這件事,就是一種向外探索,那會需要安全上的確認,通常那會是母親。小孩跑遠時,會回頭確認母親是否在那,如果在,他們就可以安心地去探索。而我相對的沒有那種經驗,於是不敢去探索。

我在夜半稍微哭了一陣子,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潛藏著完全沒有意識到的悲傷。接個是一種深深的釋放感。




2024年2月4日 星期日

20240205 神的悲傷

昨晚Daimon又跟我說話了,醒來時讓所思考了好一陣子。

夢中我在一家類似修車廠或加油站之類的地方,向一名男子詢問某種無須付費的服務。那男子原要提供那服務了,但一旁有個小男孩慫恿男子從中賺取利益。我於是拒絕而離開了。

他們還有一名女性夥伴,那女性太想要從我們獲益,於是尾隨我們,偷走了我們(這時發現我似乎也有兩個夥伴)身上的錢。但早在那女性來偷走我們的錢之前,我的一位女性夥伴已經繞到他們的後門去,打算去拿回我們的錢。

情節發展至此,我突然深深意識到這是個徒勞的循環。

畫面一轉。

我看見一面類似鏡子的物體上浮現出「神的悲傷」四個字,然後又浮現著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垂首的模樣。特別那是個側面的角度,感覺特別強調了他垂首低眉的悲傷模樣。

因為這個浮現的影像接連在前述情節之後,彷彿那是前述事件的註腳。神為人類那徒勞的互相傷害之循環而悲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