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夢到我在一輛巴士上,旁邊坐著一位失去希望的希望女神,所以她顯得鬱鬱寡歡,他不斷為世間提供希望,但終究似乎失去了希望,而且遠方似乎有一場戰爭進行著,極需要他提供的希望。我因為深深同理他的感受,所以也鬱鬱寡歡。
車上一旁有群人在聊天,有個男子問我,問什麼要這麼鬱鬱寡歡。我很不爽,以極為強烈的語氣說,我他媽連展現自己的情緒都不行嗎?
另一夢。有人跟我借錢,但我只有外幣,所以我就問對方,他到時會用台幣還我的話,匯率要怎麼算?這個夢明顯是跟「價值觀差異」有關。
banner圖片來自五十嵐大介《海獸之子》
先是夢到我在一輛巴士上,旁邊坐著一位失去希望的希望女神,所以她顯得鬱鬱寡歡,他不斷為世間提供希望,但終究似乎失去了希望,而且遠方似乎有一場戰爭進行著,極需要他提供的希望。我因為深深同理他的感受,所以也鬱鬱寡歡。
車上一旁有群人在聊天,有個男子問我,問什麼要這麼鬱鬱寡歡。我很不爽,以極為強烈的語氣說,我他媽連展現自己的情緒都不行嗎?
另一夢。有人跟我借錢,但我只有外幣,所以我就問對方,他到時會用台幣還我的話,匯率要怎麼算?這個夢明顯是跟「價值觀差異」有關。
約莫下午四點,我還是決定要往山上走,儘管那個時間點似乎有點晚了,但我覺得不會有什麼問題。但當我走到目的地時,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此時正好有幾個人在那裡打完球,要從另一邊離開。我不是很確定從另一邊下山,可以到我出發的地方,我草草看了手機地圖(幾乎等於沒看,我好像嫌麻煩),印象中走另一邊也可以。但跟那幾個人結伴比較安心,於是就跟他們一起離開。
行到中途,我們遇見了蛇,而且那蛇移動速度甚快,滿危險的。我跳著閃躲著蛇,閃開了那蛇。後來又遇見了一條蛇(又或者依然是同一條,我不確定)。這次我想快速跳過他上方,於是先於那群人而行動,但這次那條蛇跳到我身上,在我腿部附近高速移動著。
我很慌張,一直跳著想甩開那蛇,但沒用。最後是那群人其中一個,果斷地脫下了我的褲子,才解除危機。
畫面一轉,我坐在餐桌旁,與幾位女性朋友吃飯聊天。跟他們聊著以上的故事。
不知為什麼的,我把兩個裝的滿滿的書包放在公車上,有種先放在這,等會再回來拿的感覺。但我搭上了另一台公車,發現很難再遇到那台公車,我於是感到焦慮。後來好像決定要打電話去協尋包包。
這明顯跟我昨天參加讀書會的感受有關。
昨夜有兩夢
其一,我在看艾怡良演唱會,來賓好像是阿妹。他們在台上聊天時,阿妹秀出了裡面穿的內衣之類的衣物,現場很嗨。他也很順手地掀開了艾的上衣,但艾裡面沒有穿,所以我很驚訝,但更讓我驚訝的是,艾的胸部是男性的胸部,而且是練得很狀的那種胸部。夢中感覺是艾自己選擇捨棄女性的胸部,用了什麼方式變成男性的身體。我離開之後好像還跟身邊的人討論了這件事,因為那個女身男胸的畫面張力滿強的。
其二,娟的switch被某人借走久久未還,我和州去幫他拿回。那個人是個女生,那個要我們去一個地方猜加什麼活動才願意歸還。於是我們去了,到現在的感覺是類似直銷的活動,但結果我們被那裡的頭頭囚禁起來。他是個很強壯的男子,要逃也很難逃,而且會鞭打我們,但我被鞭打時沒有什麼感覺,即便當他鞭打州時感覺很痛。州一度因痛絕而幾乎失去意識,同時一直要我逃走,但我只覺得「怎麼逃?」心中有種逃不掉的感覺。
我們似乎被囚禁了許久才逃出,於是跑去質問媽(奇怪的轉折),為什麼知道那個女生會陷害我們,還要我們去跟他拿switch?他幽幽地說,反正你(指我)會跟XX良一樣有錢。我於是很憤怒地怒罵他,阿嬤對此很生氣,罵了我們,要我們以後都不要在家吃飯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