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0月24日 星期六

The perishers

第一次接觸到The perishers是因為Chazel,每回去他家,總是在聽《pills》。《pills》的歌詞優美且哀傷,講一段似乎絕望但堅決的愛情。

《pills》

《pills》出自《Let there be morning》專輯,但我非常喜歡的是《From nothing to one》。整張專輯的氣氛偏陰鬱,但帶著一絲溫暖(用語言描述唱片真是困難又吊詭的事情),用專輯裡《The night》其中一句歌詞可以大概形容這張唱片帶給我的感覺:The night, a journey through dark towards light。

一段穿越黑暗走向光明的旅程。

《The night》

《Sway》

2009年10月23日 星期五

現身

那天C打給我,事情說完,突然說要跟我姊說話(兩人雖沒見過面但有講過電話)。自然要寒喧一陣,C很大方的說現在跟男友住一塊,倒是我姊驚訝於C如此坦然的出櫃。

我姊大概原本就懷疑我的性向,C這一出櫃,讓他心底的狐疑幾乎變成肯定,便直接問C:我弟有男朋友嗎?C一時措手不及,也沒否認,等於幫我出櫃了。現在想像那場面,簡直像《六人行》才會出現的場面,滑稽得很。

當下覺得不太開心,覺得C在誠實面對自己的同時,沒替我多顧慮。雖然在朋友面前我毫不忌諱坦承性向,但面對家人絕對不同於面對朋友。如果遇到無法接受的人(很幸運目前還沒遇到)老死不相往來也無妨,但家人不同,每天都要面對面大眼瞪小眼。

無法想像如果這件事傳進外婆耳裡,老人家會有什麼反應。所以面對家人我總覺得謹慎點好,向家人出櫃是遲早的,但還沒準備好,時機尚未成熟,我原來打算等經濟完全獨立再說,現在就說總覺得不太合時宜。

不過換個角度想,既然她知道了也就罷了,只是把以後要作的事往前挪,也沒什麼不好。或許當我往後想說的時候,還未必有恰當的機會。想到這又覺得C出櫃出得好,我可以活得更坦然。

2009年10月13日 星期二

夢裡到約翰藍儂舊居玩

我大概是容易受暗示的那類人。前陣子在電視上播蘇打綠《夏 狂熱》電視特輯,看到蘇打綠團員和林暐哲在錄音室裡頭的情形,當天午睡時隨即作了個夢。

夢裡我在斐瑟如往常等阿乾來替我剪髮,好不容易等阿乾應付完上一個客人了,正要朝我這邊走過來時,突有人將阿乾推至一旁,那人卻直走過來替我剪髮,定睛一看,卻是林暐哲。

林剪髮的方式大刀闊斧,一剪就是就是一把,非常豪邁,手裡剪刀大舉大落的同時嘴裡卻又啃著饅頭,眼睛盯著報紙(也就是視線並不落在我的頭上 ),頗有種魯智深在替我剪髮的感覺。

驚訝於這種這種剪髮方式的同時,卻又因為林的老神在在而不覺得害怕(害怕頭髮被剪壞 )。關於林的夢境只到此為止。

當天晚上看電玩快打,知道有款披頭四的音樂遊戲即將推出,當晚入睡便出現關於披頭四的夢境。

夢裡我有個阿姨居住在約翰藍儂故居,他邀請我去玩,我自然興奮得很。出了屋外向左拐,發現許多相連的小型舞台,像個小型音樂節。沿著舞台前行,有的舞台上有打扮成披頭四模樣的人們在唱歌,有的將披頭的歌曲改編成不同版本演出,形形色色關於披頭四的演出。

簡樸的舞台及嘻皮打扮的觀眾,滿溢60年代的氣氛,不敢置信我竟然來到最嚮往的純真年代。前行到舞台最尾端,卻是棟現在感十足的購物中心,當我還在為此狐疑時,轉眼間場景一換,我來到藍儂故居的屋頂,正在穿一條褲子。屋頂可立足之處僅一塊塌塌米大小,眼見馬路上眾車飛快來去,我開始害怕自己不小心往下墜。

夢境結束於此。

在夢裡意識到「這並非現實!」往往是將要離開夢境之際。不知兩者何為因,何為果,僅是親身經驗夢境(美好)與現實(潑人冷水)之兩不相容,這完全不是一種美好的領會,反而像是對人生的嘲諷。

可以的話,希望有天能夢到紅樓夢中人。

2009年10月5日 星期一

上個禮拜破了嘴角,有傷口便不敢擦護脣膏,沒料到卻雪上加霜,破的地方又因為過於乾燥而裂開,時不時流血。鏡子裡的自己,看起來像剛被揍過一樣。

平常照鏡子也許會端詳自己的頭頂處是不是過於頭髮厚重而塌了,瀏海是否因為出油變得根根分明諸如此類的問題,不大留意自己的五官,畢竟是張看了二十幾年的熟臉孔,沒什麼好多看的。

有了傷口卻不一樣,鏡子裡的臉竟然因為嘴角多了一處傷變得極有意思,讓我的臉孔從平淡變得耐人尋味,有故事性,嘴角的傷成為我整張臉的刺點(原本是沒有的)。洗臉的時候忍不住多看幾眼鏡子裡的自己,開始編起故事。瀏海蓋過眼睛的青年,嘴角有乾掉的血跡,看起來有點陰沉……

好幾次有人問我是不是化了妝,通常我會這麼答:我從不化妝,你會覺得我有化妝是因為我皮膚太好了。對方經常都會笑開懷,覺得我很狂妄,其實我只是說實話。

如果真要化妝,化個傷口在臉上似乎不錯,這種耐人尋味的故事性是皮膚再好都不能擁有的。

圖說:Mapplethorpe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