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要離開台北,到台中與家人一起生活。剛在電話中聽見他提起,頓時覺得傷感。只是細想,平時在台北見面的次數也不多,差別其實不大,即使不能見面,透過社交網站,知道彼此過得好就好,只是難免有種賈寶玉式的傷感,生命中人事物的風流雲散,總教人嘆息。隨著年歲漸增,更多聚散離和的週期在生活中出現,但生命本就是由新生,歷經成熟進而滅亡的過程。
傷感的時候,就眺望星空,無數的星球在宇宙中流徙,在在使我因感覺到了世界之不可理解性而覺得虛幻,既虛而幻,也就無以傷,無以悲了。
看見每一種植物都恨不得親口叫喚出它們的名字,彷彿那是一種魔法,一但叫出口,那植物與我之間就有一種旁人介入不了的親密。只可惜認識的植物少,能施的魔法有限,沒什麼比這更令人悔恨的了。也許該去借本植物圖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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