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我在放「鞭炮」,但我其實放的是個小型飛彈,而且它的軌道超出我們的想像,在一個我們沒預料的地方炸開來。我心裡有種OOPS的感覺,但感覺沒有大礙。
這個夢完全地反映了那天白天的狀況,不小心把對老闆的不滿宣洩在同事身上,後來也跟他道歉了。
夢中我在放「鞭炮」,但我其實放的是個小型飛彈,而且它的軌道超出我們的想像,在一個我們沒預料的地方炸開來。我心裡有種OOPS的感覺,但感覺沒有大礙。
這個夢完全地反映了那天白天的狀況,不小心把對老闆的不滿宣洩在同事身上,後來也跟他道歉了。
其一。我被一個的怪物攻擊,我於是逃到一個室內空間,那裡有個跟那個怪物長得幾乎一樣的怪物,但沒有惡意,還會保護我。感覺他們同一件事的兩個不同面向。
我跑進一個半開放的空間,無反正面看見外面的狀況,而好的怪物在幫我擋下壞的怪物。但我心裡隱約覺得惡的那個怪物比較強大。
後來我從鏡子的反射中看見怪物的腳緩緩向我這個方向走來,那麼平緩,緩到有點詭異。由於鏡子放在地面上,只反射出怪物的腳部,看不見全貌,所以我不確定是哪個怪物贏了。但我感覺是那個壞的贏了。我很害怕。閉上了雙眼,後來似乎就醒了。
其二。我在夢中畫畫,覺得自己好像畫得不錯,但又不很確定。但旁人好像是喜歡的。其中有幅臨摹畫,就臨摹的意義來說,臨摹得很不錯。但我不喜歡,因為那只是臨摹,但好像旁人很喜歡那張。
這是兩個看似無關的夢,但其實意義上很可能是相連的。
第一幕
我在一個建築結構已經嚴重毀損的校舍,我們要進去某間教室,但因為結構變得很奇怪,必須先進入一間倉庫,再從倉庫往下爬進那間教室。我知道那間倉庫鬧鬼,但心想只待一下應該還好。出來後,我馬上感覺到頭部左上方有隻手緊貼著,我心裡想完蛋了,那隻手就是那個鬼,我很害怕。
第二幕
我人在學校,放學了,天色已黑。我想要回家,但一直找不到離我家最近的那個出口,別的出口會繞很遠的路。我心理很焦急,加上那隻鬼手讓我很害怕,我壓力大到哭出來,甚至以孩童的口吻邊哭邊叫「馬麻」。
旁邊有個外國人,問我:「Do you have a mother?」。我回道,「I do」,但又解釋道:「But I don't really have a mother」
醒來後,我突然意識到,至少在我的記憶中,自己從來沒有呼叫媽媽,然後媽媽回應我的經驗。也因此不曾思考過這種缺乏的經驗所具有的意義。這又延伸到另一段回憶,小學老師帶全班去一個公園玩,大家都跑來跑去,只有我選擇站在原地看著。老師問我不去玩嗎?我搖搖頭,只是待在那,也不知道為什麼不去玩。
但我現在知道了。小孩在公園玩這件事,就是一種向外探索,那會需要安全上的確認,通常那會是母親。小孩跑遠時,會回頭確認母親是否在那,如果在,他們就可以安心地去探索。而我相對的沒有那種經驗,於是不敢去探索。
我在夜半稍微哭了一陣子,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潛藏著完全沒有意識到的悲傷。接個是一種深深的釋放感。
昨晚Daimon又跟我說話了,醒來時讓所思考了好一陣子。
夢中我在一家類似修車廠或加油站之類的地方,向一名男子詢問某種無須付費的服務。那男子原要提供那服務了,但一旁有個小男孩慫恿男子從中賺取利益。我於是拒絕而離開了。
他們還有一名女性夥伴,那女性太想要從我們身上獲益,於是尾隨我們,偷走了我們(這時發現我似乎也有兩個夥伴)身上的錢。但早在那女性來偷走我們的錢之前,我的一位女性夥伴已經繞到他們的後門去,打算去拿回我們的錢。
情節發展至此,我突然深深意識到這是個徒勞的循環。
畫面一轉。
我看見一面類似鏡子的物體上浮現出「神的悲傷」四個字,然後又浮現著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垂首的模樣。特別那是個側面的角度,感覺特別強調了他垂首低眉的悲傷模樣。
因為這個浮現的影像接連在前述情節之後,彷彿那是前述事件的註腳。神為人類那徒勞的互相傷害之循環而悲傷嗎?
看見一位男子在電視銀幕裡,像是新聞主播。看見他時,我心裡有念頭生出:「長相普普。」那是對他長相的看法。但不久後發現,他其實長得跟我有點像。我於是在夢中有種深刻的領悟,大家都一樣的。
讀起來感覺沒什麼,但我在夢中有種深深領悟的感受。這就是「知道」和「實際體驗」的差別吧。
夢中我透過某種方式接收到訊息(好像是電話),我的母親和哥哥要回來了,一個死去了,一個被困在某種時空之中(好像是母親死去,哥哥被困於時空之中,但我現在不很確定)。
我於是按照指示,在某個特定時刻出門迎接。當我推開大門出去,便看見了死去的母親迎面走來;門口有兩堆沙,我知道那是哥哥。但我瞬間升起了個念頭,我有辦法同時接回兩者嗎?有種感覺,必須以極快速度完成,否則兩者其中之一就會錯失返回的機會。
但我心想做了再說,於是快速地把兩堆沙放進雙邊口袋,也把母親迎回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