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我知道社區中有個新蓋好的噴泉,但那不只是個噴泉,也是種可以使用的設施。我想說來去看看。
那噴泉的水往上噴後形成好幾層,形狀類似金字塔狀。我爬到最上層,躺在最上層的水面上,想在那裡放鬆。但我發現噴泉的最下層還有多隻酒紅色的大象(也是人工物,不是真的大象)會在噴泉的範圍裡反覆來回。大象的體積頗大,加上那數量,他們反覆來回的聲音形成一種巨響,讓我覺得很不安穩,根本不放鬆。
我最後決定離開,但要往下走時,突然這個噴泉其實很大,往下看,那高度也讓我覺得焦慮,感覺滿高的。
夢中我知道社區中有個新蓋好的噴泉,但那不只是個噴泉,也是種可以使用的設施。我想說來去看看。
那噴泉的水往上噴後形成好幾層,形狀類似金字塔狀。我爬到最上層,躺在最上層的水面上,想在那裡放鬆。但我發現噴泉的最下層還有多隻酒紅色的大象(也是人工物,不是真的大象)會在噴泉的範圍裡反覆來回。大象的體積頗大,加上那數量,他們反覆來回的聲音形成一種巨響,讓我覺得很不安穩,根本不放鬆。
我最後決定離開,但要往下走時,突然這個噴泉其實很大,往下看,那高度也讓我覺得焦慮,感覺滿高的。
夢中我媽又生了一子,但不知何故,似乎是我的手足在照顧他。夢中我似乎是初次跟這個嬰兒碰面,我的手足告訴我,他有點不正常。
我抱著「他有點不正常」的預期去看這個嬰兒,第一眼乍看好像確實有點不正常,主要是嘴巴看起來怪怪的。但我細看後,發現是他臉上被黏滿某種白色黏土,所以看起來長得怪怪的,但他其實沒有問題,而且看久其實滿可愛的。
而且,他還有著超越那個年齡該有的口語表達能力。我問了他一些問題,不僅清楚地表達,甚至他還知道某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而且那些事情是從某個人(好像是通靈人)那裏得知的。
我覺得很有聆聽的價值,很想多問。
夢中國中同學陳X文在我腰臀交接處捅進了刀片,那是個警告,要我找出我弟,並阻止我弟在做的事情。我雖沒有頭緒我弟在做什麼,也只能試著去找他。
畫面一轉,我高中老師陳XX在檢查我的傷口。因為傷口在腰臀交接處,夢中的我褲子半脫,趴在一張像醫院的那種床上,讓他檢查我的傷口,他似乎很憐惜我,但那憐惜變成一種慾望,他試著摸我下體,我非常地不舒服,飛快地離開了。
我人在一個像教室的地方,教室外就是樓頂。我走出教室時,看見一個非常巨大的樹枝,是從遠方的建物樓頂延伸過來的。我覺得很神奇,於是搖動樹枝,希望遠處建物樓頂上的人會發現。
結果他們不只是發現,透過身體的姿態,我可以感覺到非常他們非常興高采烈地回應著我。我於是也興沖沖地跑回教室,告訴其他學生這件事。有幾個學生跟著我一起跑了出來,我似乎被其中一位學生碰觸了一下,結果一瞬間就置身於那遠方建物的樓頂處。
我第一個印象「異國感」,似乎是沙漠風情,有似乎是寒冷北國的印象。覺得新奇,但也有點想回去原本所在的教室。
完全是個反映我轉職心情的夢。
夢中,我玩著一個電玩遊戲,那遊戲類似三消遊戲,主軸是一個服裝設計師,可以不斷毆打殘障的模特兒,或是說,遊戲機制就建立在毆打殘障模特兒之上。好像還有另外一個遊戲,但我現在想不起來了。
在某個時間點,我突然意識到這件事的巨大邪惡性。這個遊戲藉由這種看似無關緊要的活動,消除我們對「對殘障者使用暴力」這件事的邪惡感受。
夢中,我眼前有個傾斜的平台,平台是滿滿的水蜜桃,很誘人,我於是順著斜坡跳下去了。但斜坡下方連結著水域,我於是划進了水中,那水有點深,所以我滿緊張的,因為我不會游泳。但我順利地浮上水面,並離開了水體,發現更開闊了的地方。
最近在想轉職,但也有點感到不安,這個夢似乎是在告訴我會有好結果。
現實生活中,我和一個朋友約好這週六去看Longlegs。
昨晚夢見我自己在週六上午自己去看了這部電影,夢中的殺人魔一直裝成好人,他可以瞬間開殺並瞬間變回好人的樣貌(我知道這感覺是當天的工作事件中,我對某人的感覺被強化後而出現)。
夢中的當天稍晚,我意識到自己先去看了電影,沒有通知我朋友,但我朋友也沒有連絡我。
我去拜訪我媽。他帶我參觀附近一個叫做「小香港」的景點,他說有很多外國遊客會來這裡買中藥。奇妙的是,前幾天才有一位外國人帶我參觀過這裡。
小香港的地勢很奇妙,起起伏伏,而且高低落差很大,有些地方甚至是眾多老建築的樓頂相連起來的,很混亂,有點類似九龍城寨那種感覺。我媽走在我前面時,我發現他有點跛腳。我心裡有點擔心他要在這種地形上行走。果不其然,不久後,我媽就在我眼前從樓頂摔落了。
我恐慌又擔心了好一陣子,才找到一個通往地面的階梯。走在階梯上時,我隱約看見我媽在遠處的地面上緩慢移動著。當我到達較接近他的地方時,他已經站起身了,看來似乎沒有大礙。我心裡鬆了一大口氣。
我問他,你還好嗎?他以孩子般的語氣說,大哭著說「好痛喔!」我又說,那要不要去醫院?他答道,我本來就要去醫院了(指本來就在醫院有預約,有其他身體的問題)。
至此,我便醒了。
醒來時,我想著這個夢中的母親會是誰,或什麼事情,但沒有頭緒。但當我想到「小香港」時,夢中一切象徵的意義就突然都浮現了。
夢中的母親是我的motherland或是mother country,也就是台灣。他帶我參觀的「小香港」是個象徵,因為我內心擔心台灣會變成第二個香港,而此刻的台灣正因為藍白亂政而不良於行,這正是何以夢中的母親是跛腳的。
而很多外國遊客會去小香港買中藥,更是個超好的隱喻。那些心向中國的人,一心認為與接近中國會是經濟或文化上的「解藥」,而那些人也只是台灣的「外國遊客」,從來就不是真的「本地人」。
而有個外國人帶我參觀過小香港這件事也很有趣,是的,那「外國人」不就在十年前讓我參與了太陽花學運嗎?「不要讓台灣變成第二個香港」正是當時出現的說法。
不過幸好,夢的結尾,「台灣」痛雖痛,但似乎沒有大礙。
但還是佩服夢運用象徵的能力,一層層地互相交疊,很厲害。很高明的作家。
夢中我在一間Hostel工作,打掃完了一間客房,但我忽略了打掃完後不可再讓浴室濕掉,開了水洗了什麼東西。這時我有點慌張,想說去哪裡拿毛巾來擦乾浴室。
我要去拿毛巾時,跟王LH擦身而過,原來他就住在隔壁房間。他的房間東西很多,看起來像是在這裡長住,我還心想,應該是因為他之前的事件,所以只能先住在這裡。
我可能因此跟他稍微有接觸,在後面的場景中,他頤指氣使地叫我去做某些事,我很生氣,直接回嗆他,毫不留情。
夢見小時候的桐,他哭泣著,我覺得很心疼,試著要同理並安撫他,但似乎不太收效。後來他以較成熟的姿態出現,訴說著他當時無法控制的情緒,並為此反省。
但我感到欣慰,因為那見證了他的成長。
夢中我看見以前的同事文傑以激烈的言論對抗著一位老師 ,他也因此受到超級多的體罰,身上和臉上都有好多傷痕,但他毫不退縮,還是大聲地疾呼、責罵那位老師。我跟文傑似乎有某種關係,所以在夢中也被懲罰了。
我略略覺得不平,但更多的是,被他的勇敢與堅持而激勵,驚嘆他的勇氣!
這是半夢半醒間看到的畫面。
畫面從一棟房子內部緩緩推進,場景是中世紀的。這裡是一位很厲害的女性畫家家裡,他畫了封筆前的最後一幅作品。
一扇門被推開了,畫家就在房間一隅,但我被置於房間中央的畫作吸引了目光。除了畫中人物的身上的多色衣服,那多彩的顏色讓我印象很深刻,整幅畫作也有種頗不可思議的氣場,彷彿那畫中人是活的。
這個夢很難說明。在夢中,我若放鬆,身體就會往左方去,而且會越來越小,意識也越來越不清楚,有種會離開這個世界的感覺;但我也有可以選擇費力ㄍㄧㄥ住意識,讓自己保持清醒。
標題內容就是我昨天的夢境,我看見天使從侯克瑪的位置將生命帶進聶札賀,而夢中我覺得生命就是要從聶札賀那裡往上升,也可以說是返回生命樹的更高處。
查了一下聶札賀的意思,如下
Netzach signifies endurance, the eternal struggle, and the victory that comes from overcoming obstacles. Embodying the human emotions and desires, Netzach is the force that propels us forward, encouraging us to conquer challenges and pursue our passions.
聽起來很像占星學裡的土星,Netzach is the force that propels us forward,也很符合我夢裡的感受。
侯克瑪則是:
Chochmah, "wisdom," is the "input" into the mind. It is the information we have been taught, or more so, the flash of inspiration -- when an idea pops into our head. The Tanya –- a Chassidic/Kabbalistic work describes chochmah as consisting of two Hebrew words: koach mah, meaning "potential." For chochmah is pure potential. It is an idea waiting to be developed.
非常有意思。
夢中我在放「鞭炮」,但我其實放的是個小型飛彈,而且它的軌道超出我們的想像,在一個我們沒預料的地方炸開來。我心裡有種OOPS的感覺,但感覺沒有大礙。
這個夢完全地反映了那天白天的狀況,不小心把對老闆的不滿宣洩在同事身上,後來也跟他道歉了。
其一。我被一個的怪物攻擊,我於是逃到一個室內空間,那裡有個跟那個怪物長得幾乎一樣的怪物,但沒有惡意,還會保護我。感覺他們同一件事的兩個不同面向。
我跑進一個半開放的空間,無反正面看見外面的狀況,而好的怪物在幫我擋下壞的怪物。但我心裡隱約覺得惡的那個怪物比較強大。
後來我從鏡子的反射中看見怪物的腳緩緩向我這個方向走來,那麼平緩,緩到有點詭異。由於鏡子放在地面上,只反射出怪物的腳部,看不見全貌,所以我不確定是哪個怪物贏了。但我感覺是那個壞的贏了。我很害怕。閉上了雙眼,後來似乎就醒了。
其二。我在夢中畫畫,覺得自己好像畫得不錯,但又不很確定。但旁人好像是喜歡的。其中有幅臨摹畫,就臨摹的意義來說,臨摹得很不錯。但我不喜歡,因為那只是臨摹,但好像旁人很喜歡那張。
這是兩個看似無關的夢,但其實意義上很可能是相連的。
第一幕
我在一個建築結構已經嚴重毀損的校舍,我們要進去某間教室,但因為結構變得很奇怪,必須先進入一間倉庫,再從倉庫往下爬進那間教室。我知道那間倉庫鬧鬼,但心想只待一下應該還好。出來後,我馬上感覺到頭部左上方有隻手緊貼著,我心裡想完蛋了,那隻手就是那個鬼,我很害怕。
第二幕
我人在學校,放學了,天色已黑。我想要回家,但一直找不到離我家最近的那個出口,別的出口會繞很遠的路。我心理很焦急,加上那隻鬼手讓我很害怕,我壓力大到哭出來,甚至以孩童的口吻邊哭邊叫「馬麻」。
旁邊有個外國人,問我:「Do you have a mother?」。我回道,「I do」,但又解釋道:「But I don't really have a mother」
醒來後,我突然意識到,至少在我的記憶中,自己從來沒有呼叫媽媽,然後媽媽回應我的經驗。也因此不曾思考過這種缺乏的經驗所具有的意義。這又延伸到另一段回憶,小學老師帶全班去一個公園玩,大家都跑來跑去,只有我選擇站在原地看著。老師問我不去玩嗎?我搖搖頭,只是待在那,也不知道為什麼不去玩。
但我現在知道了。小孩在公園玩這件事,就是一種向外探索,那會需要安全上的確認,通常那會是母親。小孩跑遠時,會回頭確認母親是否在那,如果在,他們就可以安心地去探索。而我相對的沒有那種經驗,於是不敢去探索。
我在夜半稍微哭了一陣子,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潛藏著完全沒有意識到的悲傷。接個是一種深深的釋放感。
昨晚Daimon又跟我說話了,醒來時讓所思考了好一陣子。
夢中我在一家類似修車廠或加油站之類的地方,向一名男子詢問某種無須付費的服務。那男子原要提供那服務了,但一旁有個小男孩慫恿男子從中賺取利益。我於是拒絕而離開了。
他們還有一名女性夥伴,那女性太想要從我們身上獲益,於是尾隨我們,偷走了我們(這時發現我似乎也有兩個夥伴)身上的錢。但早在那女性來偷走我們的錢之前,我的一位女性夥伴已經繞到他們的後門去,打算去拿回我們的錢。
情節發展至此,我突然深深意識到這是個徒勞的循環。
畫面一轉。
我看見一面類似鏡子的物體上浮現出「神的悲傷」四個字,然後又浮現著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垂首的模樣。特別那是個側面的角度,感覺特別強調了他垂首低眉的悲傷模樣。
因為這個浮現的影像接連在前述情節之後,彷彿那是前述事件的註腳。神為人類那徒勞的互相傷害之循環而悲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