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一位男子在電視銀幕裡,像是新聞主播。看見他時,我心裡有念頭生出:「長相普普。」那是對他長相的看法。但不久後發現,他其實長得跟我有點像。我於是在夢中有種深刻的領悟,大家都一樣的。
讀起來感覺沒什麼,但我在夢中有種深深領悟的感受。這就是「知道」和「實際體驗」的差別吧。
看見一位男子在電視銀幕裡,像是新聞主播。看見他時,我心裡有念頭生出:「長相普普。」那是對他長相的看法。但不久後發現,他其實長得跟我有點像。我於是在夢中有種深刻的領悟,大家都一樣的。
讀起來感覺沒什麼,但我在夢中有種深深領悟的感受。這就是「知道」和「實際體驗」的差別吧。
夢中我透過某種方式接收到訊息(好像是電話),我的母親和哥哥要回來了,一個死去了,一個被困在某種時空之中(好像是母親死去,哥哥被困於時空之中,但我現在不很確定)。
我於是按照指示,在某個特定時刻出門迎接。當我推開大門出去,便看見了死去的母親迎面走來;門口有兩堆沙,我知道那是哥哥。但我瞬間升起了個念頭,我有辦法同時接回兩者嗎?有種感覺,必須以極快速度完成,否則兩者其中之一就會錯失返回的機會。
但我心想做了再說,於是快速地把兩堆沙放進雙邊口袋,也把母親迎回家裡。
再次夢見桐桐小時候的模樣。
夢中他大概幼稚園或小一的年紀,穿著紫色的長外套,他想把身上的褲子換成一件紫色的褲子,於是來詢問我的意見。我覺得他好可愛,也覺得他有自己的想法很好,於是表達了我正面的想法。但最大的感覺是他好可愛。
短暫醒來後,又另有一夢。
夢中我想要給予一個對象某種難以言說的綜合物(那對象似乎延續自前一個夢,似乎是桐桐),那是情感、溫暖、愛等的綜合物,但想給予時,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內在的匱乏,我根本無從給起。
昨天看了關於Armie Hammer的報導。晚上就夢見了相關的夢。
夢中我在某處遇見了Armie Hammer,我知道自己和一群人曾被他囚禁、控制,其中有一幕是我被要求重複某種我聽不懂的語言,而那有著某種宗教意味,像某種邪教的讚美詞之類的。
我和那群人已經重獲自由了,但在路上看到Armie Hammer,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感覺像是,「你竟然還大搖大擺地走在路上,而且滿風光的。」
我被安排要跟一位女性表演跳舞,我們人已經在表演的會場。這個團體表演完,就換我們了。但我突然意識到我對舞蹈很不熟,我們只稍稍排練過一次。我開始感到焦慮,於是問那女性還記得舞蹈內容嗎?他好像有點驚訝我怎麼會問這個問題,感覺他應該很熟練,但他似乎也不很記得。他拿出了自己的舞蹈服裝,是一身全白,我這才想起有舞蹈服裝這件事,甚至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帶對。這時我更焦慮了。我隱約記得我包包裡有件黑色的東西,翻了一下,發現有帶到。我對那全黑的服裝滿印象深刻的。
有個光回想就覺得不舒服的夢, 大舅僅穿著內褲,壓在我身上,我感覺他把勃起的陰莖放在我大腿內側,近乎強姦。
我好像在學校裡,想排便,但找到的廁所都髒髒的,我不想上,於是持續找尋著。
我在家中巡視,發現爐上的鍋子開火煮了一整晚,我心想,還好有來巡。我關火,並打開鍋子,嘗了一小口,那是煮過肉的水,我嘗到肉屑,想吐乾淨,吐了好幾口還是沒能完全吐乾淨,那好像是烏賊還是花枝類。
夢中我去F家玩,我在夢中好像有微微意識到我和他之間有不愉快,但我竟然去找他玩這件事有點奇怪,但也沒有真的很在意。他家裡有一些散發「兄弟」氛圍的男性。我隱約地有點反感。
前幾天有個夢,夢中我的老闆J似乎對我頗有敵意,不僅對在會議上說像我是個吸血鬼之類的,還找我麻煩,我很生氣,直接地回嗆他。\
我知道這個夢是我聽到宋提到F對我的說法後有的反應。
昨天有另一夢,夢中我在一個類似捷運車廂的地方,好像有什麼問題發生,車停了,但似乎大家覺得應該等下就好了,所以沒什麼動作,接著好像也開始冒煙,我突然意識到,這個狀況是有人刻意引發的,而且意在要我們停留在車廂裡,好對我們不利。
我於是動身要離開車廂,這時我想到陳在另一個車廂裡,於是回頭找他,才進車廂,就發現他被一個男人以刀子架住脖子,心裡有種「來不及了」的想法。
真是意味深長的夢。
夢中,我的老闆有著tilda swinton的形象,他要我翻譯一本商品型錄,那感覺是需要些時間的分量,我努力翻譯著。
然而老闆突然對我說,類似於「這個公司雇用我你,不是要你什麼都不用做的」。我覺得很委屈,跟另一個同事訴苦,他說你是不是都在做自己的事,但我確實是努力地在翻譯,冤枉到覺得想哭。
今天校稿時在自己身上見識到集體無意識的例子,滿有趣的。
夢中有個看來很厲害的算命先生,年紀很大,穿著深藍色的中國風格服裝。他要我把兩顆骰子裝在骰盅裡,並以特定的方式搖,既要左右搖,也要上下搖。最後我骰出了兩個一,他說好運才正要開始(夢中直覺地知道是指運氣或是工作方面),而且有神仙相助。
醒來滿開心的。
我和WTA一起解謎(之前好像已經解開了一兩個謎題),要把很多地上的小方塊都嵌入牆上的凹陷處,我覺得小方塊好的數量好像乍看不夠填滿牆上的凹陷處。另一處也還有一個謎題,但那個比較簡單,所以我定先處理看來比較難的謎題。
正當我們忙於把小方塊遷進牆上時,突然出現兩隻有毒的蟾蜍,不能被牠們碰到,會中毒,但在夢中中毒這件事又不是真的那麼嚴重,但畢竟不是好事。所以我們解謎的同時也要閃避蟾蜍,但蟾蜍最後跑去追WTA了。我就趕緊抓時間處理小方塊。
先是夢到我在一輛巴士上,旁邊坐著一位失去希望的希望女神,所以她顯得鬱鬱寡歡,他不斷為世間提供希望,但終究似乎失去了希望,而且遠方似乎有一場戰爭進行著,極需要他提供的希望。我因為深深同理他的感受,所以也鬱鬱寡歡。
車上一旁有群人在聊天,有個男子問我,問什麼要這麼鬱鬱寡歡。我很不爽,以極為強烈的語氣說,我他媽連展現自己的情緒都不行嗎?
另一夢。有人跟我借錢,但我只有外幣,所以我就問對方,他到時會用台幣還我的話,匯率要怎麼算?這個夢明顯是跟「價值觀差異」有關。
約莫下午四點,我還是決定要往山上走,儘管那個時間點似乎有點晚了,但我覺得不會有什麼問題。但當我走到目的地時,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此時正好有幾個人在那裡打完球,要從另一邊離開。我不是很確定從另一邊下山,可以到我出發的地方,我草草看了手機地圖(幾乎等於沒看,我好像嫌麻煩),印象中走另一邊也可以。但跟那幾個人結伴比較安心,於是就跟他們一起離開。
行到中途,我們遇見了蛇,而且那蛇移動速度甚快,滿危險的。我跳著閃躲著蛇,閃開了那蛇。後來又遇見了一條蛇(又或者依然是同一條,我不確定)。這次我想快速跳過他上方,於是先於那群人而行動,但這次那條蛇跳到我身上,在我腿部附近高速移動著。
我很慌張,一直跳著想甩開那蛇,但沒用。最後是那群人其中一個,果斷地脫下了我的褲子,才解除危機。
畫面一轉,我坐在餐桌旁,與幾位女性朋友吃飯聊天。跟他們聊著以上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