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10日 星期四

20201210 離開校園的路上在水中跳舞

 我在一處校園中,正要離開校園,有個我熟識的女同學拿起水管不斷往空中灑水,我很享受被水淋的感覺,甚至開始跳出類似現代舞的姿態。但有個女同學似乎因為承受不起這樣的水淋而精神崩潰。

老師在門口喊著某個學生的名字,無人回應,老師於是進來碎念了一會,抱怨被叫到名字的人竟然不回應他。後來我才意識到被叫到名字的人就是那個被水淋而精神崩潰的學生。

2020年12月6日 星期日

20201203 許多捕獲獵物的蜘蛛網

 我要去一個地方,必須要跨過一個鐵絲柵欄,但柵欄前方許多大大小小的蜘蛛網,而且每個裡面都有捕抓到獵物,多是呈現被包覆在蜘蛛網裡的狀態。這個景象讓我覺得覺得滿噁心的,我一直避免自己碰到那些蜘蛛網,但我好像還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也只能忽視這件事,趕緊離開。

2020年11月12日 星期四

20201112 寧靜深夜城市後一棵巨大的樹

我在一處類似教室的地方,有個類似老師的人物要我們畫畫,我在一張原本就印有東西的紙上畫畫,我畫出了一個的寧靜深夜城市,一棵巨大的樹聳立在城市後方。

我特別有印象因為紙上原本就印有東西,我用筆蓋過那些東西而畫出那棵樹,那樹很大很美很圓滿。城市也給我種寧靜的深夜感受,我很喜歡這幅畫。


但我拿給分析師看時,那畫竟然自己長出了對白,好像有幾戶的居民不滿其他居民的發出的噪音。分析師是萬芳,他說了句話,內容大概是「我把其他地方的情緒移到這裡來了」。後來對白甚至變成日文,但我不記得內容了,印象中有看到好像有看到「汚れ」這個字。

2020年11月7日 星期六

20201107 神之子與神之天使

 細節不記得了,但夢中有(似乎是神的)聲音,說我弟是神之子;我是神之天使,我好像沒有神之子那麼強的力量,但我能使用魔藥(?)


鏘夢一則

2020年10月30日 星期五

20201031 超自然的手

 這約是一週前的夢。

夢中我睡在上下舖的下鋪,床有簾子,深夜曾有手伸進來,我疑惑那是人手或超自然的手。夢中那天入睡後,果真有手伸進來,我於是把那手往自己的方向拉,拉了好幾秒都還可以再拉,這時我意識到這手不對勁,我於是在心中念OM,但那手不受影響,後來我開始念嗡嘛呢唄咪吽,那手便開始縮回去了,我於是使勁拉住那手,狂念六字大明咒。

2020年10月11日 星期日

20201001 被小孩偷走手機

 夢見我和阿州一起去登喜馬拉雅山基地營。忘記什麼原因,我們有著雞腿可以吃,因為途中看見個垃圾桶,我想說在那附近吃完好了,吃完可以直接丟掉,不必帶著油膩的垃圾在身上。因為阿州先吃完了,他說想往前先走一段,我可以遠遠地幫他拍照。

然而阿州走得消失了蹤影,我一心急著要去找他。但不知道為什麼,我走向另一個方向,經過一座橋,在橋上時有一群孩子跟我擦身而過,我突然意識到他們會偷我的手機,伸手一摸後口袋,手機還真的不見了,同時瞄到一個小孩正把我的手機收進袖子裡。

我很憤怒地抓起那個小孩子,怒吼著要他把手機拿出來,但他無動於衷,我於是更憤怒地不斷抓著他甩。那個小孩的家就在橋旁邊,他有兩個兄弟姊妹(詳細性別不記得),很擔心地看著我們,並說:

「再甩,你就會把他殺死。」我回了類似「他不還我,我才會死。」之類的話。最後連那個小孩的父母親都出來觀看了,他們很擔心自己的孩子,但沒有阻止我。後來那小孩終於把手機拿出來,我一把搶回,並且發狂似地用盡力氣對他怒罵,記得我甚至罵了他bitch。

醒來後,我其實沒有頭緒這個夢關於什麼。但當我自問起對手機有什麼聯想,我馬上浮出的念頭是,手機是連結世界的媒介和工具,我立刻察覺這是個跟研究所生活有關的夢。


2020年9月3日 星期四

20200831 調節能量好能去愛

 夢中我被教導著如何調節能量,以能轉化為更有愛的狀態,不過細節我不記得了。但我有多次經驗,是我突然發現我知道某些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希望我在夢中有學到


另個畫面是,有四個情境選項被提供給一位男子,男子要去選擇。前兩個選項都是有女性的情境,第三個是一位男子的情境,第四個我忘了,本來以為男子會選第一或二個,因為有女性在期中。然而男性選了第三個情境,而該男子說原因是:「他接受我原來的樣子(或是他讓我當我自己,沒有記得很明確)。」



2020年8月4日 星期二

20200801 identically

我在考試,我要用英文寫出幾個字,identically, guilty, sweety(並不百分之百確定後兩者)。夢中我一直無法正確拼出identically,所以反復地重寫。
我這幾天才跟朋友討論過國族認同的事情,我不認為去與對方對話,就能改變他們,因為正如我們期待他們改變一樣,他們必定也期待我們改變,但我朋友抱著希望,認為對話有益。夢中的「identically」絕對跟這件事有關聯,然而查了identically這個字,意思竟然是「一樣的,相同的」,真是個具有啟示性的夢。

2020年7月19日 星期日

20200717 變魔術的男子

有個男子在變魔術給另外一男一女看,他用四肢抓住繩子,面朝上的方式慢慢的往那兩人方向爬去。他身穿全白類似盔甲的東西,像星際大戰的風暴兵。

 

有個面具時而浮現在他臉上轉啊轉的,時而又消失。後來他跟那兩人解釋那是一種裝置,那女的問他那裝置好穿脫嗎?男子示範,那不難穿戴。


2020年7月14日 星期二

20200715 用擦去法畫畫

夢中我身處類似課堂的場景,我們在創作,而我創作的方式,是將一張上面有很多圖像的紙張擦去部分,留下我要的圖像。

我在某個部分擦出一個大大的圓,並將其周遭擦得乾淨些,那裡的圖像變成有幾個小小的人從一個圓形的門(類似穿越時空,或奇異博士的魔法圈圈那種可以即時穿梭在兩個空間感覺的東西)出現,我又將圓鄰近的範圍清乾淨(畫紙上其他區域相對有種混沌感),感覺上是那個人把這個空間清乾淨的。

課堂上老師向大家說,這幅畫有幾個人在圓圓的門那,而我強調他們是穿梭過來的。畫上另一處有幾個身形強壯的男子,老師又問我,這些人你會帶走嗎?我說,不會,這樣移動比較輕鬆。說這話的同時,我有種怕被評價的感覺,但老師很滿意似的點了點頭。

2020年6月29日 星期一

20200630 太空基地與星空

夢中我似乎是某所學校的學生,所以經常在校園中行走。校園的一側靠海,我經常在那看海,似乎都帶著略為哀愁的心情,看出去的景色那麼美,但那麼淒清。

校園另一側有座像太空基地的東西暫時停靠在空中,下方用某種繩索綁在地面懸空的鋼筋上。有個很長的梯子連接著地面與基地,我常常看著那基地,有奇幻感,上面有很多人在上面忙碌著。時而夢中的鏡頭似乎拉近到那基地,我似乎聽見有人把從地面爬上去的同伴從梯子上拉上去,並說了類似「辛苦了」之類的話,那爬上去的人好像剛結束某個任務,也是頗累了。我看著這樣的畫面,心想要爬那梯子還真不容易,那麼高,爬起來有點可怕。

鏡頭一轉,我在享受基地中某種提供給員工的娛樂。我只要躺在車頂,車子會自己駕駛在賽道上,其他很多車頂都是空的。車子有彩度高的藍色和綠色,讓我想到Google chrome的logo,我心裏想,要是我的話會讓車子外漆的彩度降低。

我又回到校園裡,感覺上看了多次的海和那基地,心想那基地不知道什麼時候要離開。就在這麼想的同時,那基地就已很快的速度航向天際,那基地同時也是個火箭。這時我注意到原來天上有這麼多星星,而且頗大頗亮,多到有點魔幻,非常美,我心想平常都太專注於觀看那基地,都沒注意到這麼美的星空。

寫的途中漸漸明白了這個夢的意義。

2020年6月14日 星期日

20200615 讓花朵吃食他自己的花蜜

我在一教室裡,這堂課輪到我授課(我的身分是學生),但我沒有準備。我應該要講兩個章節,我翻一翻第一個章節,大概講一講帶過去是可以的,但第二個章節就需要準備了,但我似乎不很緊張,就覺得去面對就是了。但很幸運的是我沒講多久,老師就開始放影片(影片似乎跟後續的夢有關聯,但我不記得了)。

KW似乎被附身了,有一些奇怪的舉止,站在高處瞪視我之類的。後來我們去做了一件事(忘記是什麼事了,得到一大段訊息,但我只記得其中一小部分,依稀記得很有啟發性啊,可惜不記得全文,以下非原文,是我大概記得的)。

「兄妹(或是姊弟?)崇敬同一位神明,就如同讓花朵吃食他自己的花蜜……」

2020年6月9日 星期二

20200608 被困住的學生

我約是身在一個類似校外教學或畢業旅行的場景中,我和兩位女生同住一間日式的房間,塌塌米和拉門,但拉門空了一處,也就是沒有門,房間直接通往走廊。但走廊上有門,將走廊隔成兩段,隔壁房間印象中是住三個男生。

對於沒有門這件事我很在意,因為老師以前有趁我們睡眠時進來偷看我們的經驗,所以我今晚不想住這。我和另位兩個女生說,要不要訂另一間旅館,我們今晚睡那,但一旁有個男子(給我的感覺不太好),似乎聽到了我們在討論這件事,他過來想聽我們在說什麼,
我很自然的假裝在說別的事情,他就走了。






2020年5月16日 星期六

2020516 掙扎

最近翻出一些舊書來讀,重讀了朱少麟的書,已經不知道重讀了幾次,還是覺得很動人。朱的小說哪怕談的是自由還是幸福,最終表現出來的,都是人在生命中的掙扎,這種掙扎很困難,所以也很美、很動人。他的小說之所以能打動我,無非就是小說中反射出了我的生命,讀的時候覺得有這麼一顆陌生的心靈存在,卻又覺得比誰都熟悉,比誰都懂我,那種理解就是一種孤獨的救贖。他書中的角色大概也就是朱本人的側寫,有深度、有理想,但又覺得受到社會綑綁,不論這綑綁是主觀或客觀的。心中有巨大的溫柔,但是不黯表達那溫柔,同時又憤世嫉俗;活得很耽美,有些不食人間煙火,也有高傲、優越感,綜合以上的結果,就是活得相當疏離,像紅樓夢裡的妙玉。

朱出生於一九六六年,算算也五十四歲了,對他的印象一直都還停留在摺口上那神祕的照片,只稍稍可以看出一點輪廓的側面照。不知道他現在過著什麼樣的生活?這麼久沒有再出版任何作品,是不是想吶喊的都喊完了?小說中的龍仔甚至還使用著BB CALL,而我已經走過BB Call時代、非智慧型手機到現在的智慧型手機,那些角色們還是耽美地活在書中,這很棒,這世界需要一點夢幻,一點沒有那麼世俗的地方可以去,衷心感謝朱寫出這樣的作品。

掙扎是痛苦的,但掙扎是一件好事,表示還在嘗試活地更好,嘗試走在成為自己的路上。沒有掙扎的人似乎只有幾種可能:已經超越某種在其中掙扎的議題,這需要非常超脫的心靈,怕只有少數人可以真正做到;另外就是很知足,那些見過世界的可能性卻又知足的人,我羨慕也佩服;但我怕的是,不知道世界還有更多的可能,所以知足。

文明的前進就是因為有不知足的人,所以掙扎是好事,那怕我們以為的自由意志其實都是有條件限制的自由意志,根本不能說是真正的自由意志,但就是在這樣的限制中,人拼命活出可能性,活出真正的自己,這件事很動人。

我也好喜歡West World,整部劇讓人忍不住思考命運與自由意志。來到第三季,當大家以為女主角要滅了人類世界,但她說:「I  choose to see the beauty」。對照人類在AI身上做的事,反而在AI身上才看見所謂「人性」的光輝。這樣子的主題就是動人,我用了好幾次「動人」,因為我想不到別的詞彙可以形容。不管是Haley Joel Osment那部《AI人工智慧》或是不思議少年地十九話〈NX-521236號〉,關於NX-521236號〉請見我的大頭照。

2020年5月6日 星期三

20200504 啃食人們的小孩子

夢中我去應門,看見門外有兩個人,一高一矮,但看見的像是動漫中表現神秘人物的手法,只是兩個黑影,我對他們有強烈的恐懼感。

後來他們還是進來了,是小孩子的形體,只要人們回他們的話,他們就會啃食人們的身軀,非常可怕的夢。

20200501 讀猶太女子的書而放聲大哭

昨晚夢到我讀著本描寫一位猶太女性與她家人生平的書,看到最後我因為情感滿溢放聲大哭,哭到必須把整張臉埋進書本裡。書中提到該女士有一女一子,各自以紀錄片以及小說體裁形式詮釋這段生平。
醒來後對這個夢沒有頭緒。下午J傳訊息告知我,她女朋友與他分手了,因為她覺得他不愛她。而正如夢中書所記載的,一女一子以不同體裁詮釋該生平,J與他女友本就以完全不同的態度面對這段感情,畢竟J是喜歡男性的。

一個共時性的夢。

2020年4月20日 星期一

20200415 從神壇跑掉的小人偶

我在一處室內,一旁有神壇,我看到神壇上一個小人偶似乎在動,但我以為自己看錯了,一開始似乎旁邊的人沒有注意到,但小人偶越動越頻繁,最後竟然跳下神壇了。我和一旁的人都很錯愕。

小人偶跳下神壇,接著從陽台的欄杆跳出去,我們趕緊追出去看,這時阿州也在樓下(他也是一個小人偶),他說不可以讓他跑掉,否則那小人偶會吃掉他手上拿著的東西(似乎也是一個小人人偶),這時我才看見他手上確實有個東西。

阿州欲去攔他,我也在想該不該變成小人偶去幫忙(夢中我也可以變成小人偶,似乎要變成小人偶才能幫忙。)

2020年3月24日 星期二

20200324 被當作籌碼

夢中我是一家保險公司的工讀生(我真實生活中高中、大學時期打工的公司),有個職員(也是那家公司實際上有的人物,陳柏X)告知我,我要用身體當做籌碼,替公司去見某個很重要的人物──這事實上就是一場交易,有必要的話,需要跟他上床。我心理有「我只是個工讀生,為什麼要替公司做到這個地步」的念頭,但似乎也不是太強烈的抗拒。

前往碰面地點(一家很中產式高級的餐廳)的途中,陳姓員工告知我,他們另外還有四個去見該重要人物的人選,而且都是混血兒,以防我沒有成功被青睞。他用手機讓我看那四個人的照片,我看看後,覺得自己的姿色都在他們之上,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我在餐桌入座,印象中對方條件不錯,所以我沒有抗拒的感覺。但我用很迂迴的方式告知今晚的任務我願意接,而他則迂迴的告知我他不主動啟動這個話題,但我知道他想要我,變成一場微妙的攻防戰,欲拒還迎。

2020年3月11日 星期三

20220307 右前方有一棵銀色的聖樹

我看見我身體右前方有棵銀色的樹,就再觸手可及之處,但它感覺不是真的具有型體,看起來類似一種,我覺得它有種神聖感,滿不可思議的,但我又覺得它似乎看起來有點像人工的樹,所以一直在觀察它。

2020年2月25日 星期二

20200222 在J的看診室

我在J的看診室和他聊天,有個女性病患進來了,並解加入我們的對話。

場景一轉,我和J在一間圖書館的大廳,我們要搭電梯上去,才發現電梯有分男女,女性的電梯較多,男性的電梯較少。

很明顯呼應了J在現實生活中的選擇。

2020年2月13日 星期四

20200214和林宥嘉一起在街頭唱歌

我和林宥嘉和想不起來的另一個人,在街頭奔跑、開心地大聲唱歌,半夜醒來後還記得那個旋律,但現在真的是想不起來了。

2020年2月9日 星期日

20200210 鹿化成人的神話

夢中的小孩有著鹿(或某種類似牛的動物)的外形,但他其實是個人,他有著要學會說人話的任務,但因為口腔構造的關係,一直都差一點,始終沒能說出人的語言。後來他的父親用力揍他口部(在夢中不覺得這是很殘忍或不當的事情),小孩的牙被打飛了,但口腔內某個部分因此裂開來,他因此真正的成為了人。

像個神話般的夢。

2020年1月19日 星期日

20200118 地震後救出醫務兵

我在學校上課,越南因地震需要救援人手,學校徵求自願前往的人,我沒有很想去,但迫於某種大家都要去的壓力,也宣稱自願前往。

我們在現場挖出一個醫務兵(這形象來自marvel strike遊戲),神智還算清醒,依舊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