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處校園中,正要離開校園,有個我熟識的女同學拿起水管不斷往空中灑水,我很享受被水淋的感覺,甚至開始跳出類似現代舞的姿態。但有個女同學似乎因為承受不起這樣的水淋而精神崩潰。
老師在門口喊著某個學生的名字,無人回應,老師於是進來碎念了一會,抱怨被叫到名字的人竟然不回應他。後來我才意識到被叫到名字的人就是那個被水淋而精神崩潰的學生。
我在一處校園中,正要離開校園,有個我熟識的女同學拿起水管不斷往空中灑水,我很享受被水淋的感覺,甚至開始跳出類似現代舞的姿態。但有個女同學似乎因為承受不起這樣的水淋而精神崩潰。
老師在門口喊著某個學生的名字,無人回應,老師於是進來碎念了一會,抱怨被叫到名字的人竟然不回應他。後來我才意識到被叫到名字的人就是那個被水淋而精神崩潰的學生。
我要去一個地方,必須要跨過一個鐵絲柵欄,但柵欄前方許多大大小小的蜘蛛網,而且每個裡面都有捕抓到獵物,多是呈現被包覆在蜘蛛網裡的狀態。這個景象讓我覺得覺得滿噁心的,我一直避免自己碰到那些蜘蛛網,但我好像還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也只能忽視這件事,趕緊離開。
我在一處類似教室的地方,有個類似老師的人物要我們畫畫,我在一張原本就印有東西的紙上畫畫,我畫出了一個的寧靜深夜城市,一棵巨大的樹聳立在城市後方。
我特別有印象因為紙上原本就印有東西,我用筆蓋過那些東西而畫出那棵樹,那樹很大很美很圓滿。城市也給我種寧靜的深夜感受,我很喜歡這幅畫。
但我拿給分析師看時,那畫竟然自己長出了對白,好像有幾戶的居民不滿其他居民的發出的噪音。分析師是萬芳,他說了句話,內容大概是「我把其他地方的情緒移到這裡來了」。後來對白甚至變成日文,但我不記得內容了,印象中有看到好像有看到「汚れ」這個字。
這約是一週前的夢。
夢中我睡在上下舖的下鋪,床有簾子,深夜曾有手伸進來,我疑惑那是人手或超自然的手。夢中那天入睡後,果真有手伸進來,我於是把那手往自己的方向拉,拉了好幾秒都還可以再拉,這時我意識到這手不對勁,我於是在心中念OM,但那手不受影響,後來我開始念嗡嘛呢唄咪吽,那手便開始縮回去了,我於是使勁拉住那手,狂念六字大明咒。
夢見我和阿州一起去登喜馬拉雅山基地營。忘記什麼原因,我們有著雞腿可以吃,因為途中看見個垃圾桶,我想說在那附近吃完好了,吃完可以直接丟掉,不必帶著油膩的垃圾在身上。因為阿州先吃完了,他說想往前先走一段,我可以遠遠地幫他拍照。
然而阿州走得消失了蹤影,我一心急著要去找他。但不知道為什麼,我走向另一個方向,經過一座橋,在橋上時有一群孩子跟我擦身而過,我突然意識到他們會偷我的手機,伸手一摸後口袋,手機還真的不見了,同時瞄到一個小孩正把我的手機收進袖子裡。
我很憤怒地抓起那個小孩子,怒吼著要他把手機拿出來,但他無動於衷,我於是更憤怒地不斷抓著他甩。那個小孩的家就在橋旁邊,他有兩個兄弟姊妹(詳細性別不記得),很擔心地看著我們,並說:
「再甩,你就會把他殺死。」我回了類似「他不還我,我才會死。」之類的話。最後連那個小孩的父母親都出來觀看了,他們很擔心自己的孩子,但沒有阻止我。後來那小孩終於把手機拿出來,我一把搶回,並且發狂似地用盡力氣對他怒罵,記得我甚至罵了他bitch。
醒來後,我其實沒有頭緒這個夢關於什麼。但當我自問起對手機有什麼聯想,我馬上浮出的念頭是,手機是連結世界的媒介和工具,我立刻察覺這是個跟研究所生活有關的夢。
夢中我被教導著如何調節能量,以能轉化為更有愛的狀態,不過細節我不記得了。但我有多次經驗,是我突然發現我知道某些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希望我在夢中有學到
另個畫面是,有四個情境選項被提供給一位男子,男子要去選擇。前兩個選項都是有女性的情境,第三個是一位男子的情境,第四個我忘了,本來以為男子會選第一或二個,因為有女性在期中。然而男性選了第三個情境,而該男子說原因是:「他接受我原來的樣子(或是他讓我當我自己,沒有記得很明確)。」
有個男子在變魔術給另外一男一女看,他用四肢抓住繩子,面朝上的方式慢慢的往那兩人方向爬去。他身穿全白類似盔甲的東西,像星際大戰的風暴兵。
有個面具時而浮現在他臉上轉啊轉的,時而又消失。後來他跟那兩人解釋那是一種裝置,那女的問他那裝置好穿脫嗎?男子示範,那不難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