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的,我把兩個裝的滿滿的書包放在公車上,有種先放在這,等會再回來拿的感覺。但我搭上了另一台公車,發現很難再遇到那台公車,我於是感到焦慮。後來好像決定要打電話去協尋包包。
這明顯跟我昨天參加讀書會的感受有關。
不知為什麼的,我把兩個裝的滿滿的書包放在公車上,有種先放在這,等會再回來拿的感覺。但我搭上了另一台公車,發現很難再遇到那台公車,我於是感到焦慮。後來好像決定要打電話去協尋包包。
這明顯跟我昨天參加讀書會的感受有關。
昨夜有兩夢
其一,我在看艾怡良演唱會,來賓好像是阿妹。他們在台上聊天時,阿妹秀出了裡面穿的內衣之類的衣物,現場很嗨。他也很順手地掀開了艾的上衣,但艾裡面沒有穿,所以我很驚訝,但更讓我驚訝的是,艾的胸部是男性的胸部,而且是練得很狀的那種胸部。夢中感覺是艾自己選擇捨棄女性的胸部,用了什麼方式變成男性的身體。我離開之後好像還跟身邊的人討論了這件事,因為那個女身男胸的畫面張力滿強的。
其二,娟的switch被某人借走久久未還,我和州去幫他拿回。那個人是個女生,那個要我們去一個地方猜加什麼活動才願意歸還。於是我們去了,到現在的感覺是類似直銷的活動,但結果我們被那裡的頭頭囚禁起來。他是個很強壯的男子,要逃也很難逃,而且會鞭打我們,但我被鞭打時沒有什麼感覺,即便當他鞭打州時感覺很痛。州一度因痛絕而幾乎失去意識,同時一直要我逃走,但我只覺得「怎麼逃?」心中有種逃不掉的感覺。
我們似乎被囚禁了許久才逃出,於是跑去質問媽(奇怪的轉折),為什麼知道那個女生會陷害我們,還要我們去跟他拿switch?他幽幽地說,反正你(指我)會跟XX良一樣有錢。我於是很憤怒地怒罵他,阿嬤對此很生氣,罵了我們,要我們以後都不要在家吃飯之類的。
我在學校裡,看見黑板溝槽裡的粉筆自燃了起來,一開始只有一枝,後來其他粉筆也開始自燃。我很緊張地叫人把火滅掉(似乎是用滅火器),接著有些地方也開始冒出火焰。
畫面一轉。我看見一幅水手月亮的畫,他背後有個水手月亮的黑色輪廓,存在感很強烈,我的注意力更在那輪廓上,感覺那輪廓很有力量。我意識到那是水手月亮的陰影!就在同時,我突然領悟到美少女戰士的大反派往往就是水手月亮的陰影,特別想到赫雷妮亞。他身上不僅有月亮的標誌,而且因受到排斥而被封印,那正是我們對待陰影的方式。昨天透過書中學到的技巧孵夢,我提出的問題是這樣的:請引領我與我的靈性嚮導相遇。
結果做了不少夢,但只記得以下這個夢,因為內容滿讓我驚訝的。
夢中我側躺在床上睡覺,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跳到我的背後。我雖然看不見,但那個東西的存在感很強,而且我感覺到他在治療我的腰(雖然我並沒有平常特別意識到腰有什麼問題),我可以感覺到一種滿強的震動或能量。
雖然沒看到,但我知道那是一隻貓。跟書中所說的,靈性嚮導可能會以動物的形象現身。
這個孵夢實驗非常有趣。謝謝我的靈性嚮導,也謝謝我的夢。
我走在一間學校的走廊上,經過一間間教室,在其中一間教室,看見在京都認識的LYL被霸凌著。很想幫忙,但深感無能為力(我新來乍到這間學校),後來有音樂響起,那曲子很溫暖,而且我會唱。醒來後想到是二階堂ふみ的命の記憶。
昨天入睡前,我試著提問以孵夢,我問該如何處理與我與F的問題。昨天有了這樣的夢。
潘FT在找工作,但就在他要撥電話聯絡對方之前,他突然地想到,他想要成為性工作者。我知道自己應該要支持他,但卻又不確定選擇成為性工作者是件好事,心情矛盾。
雖然不確定這個夢是否是因提問而孵出的夢,但這個夢確實可以用來回答我的提問就是了。
我在街頭玩著類似VR裝置的遊戲,那遊戲很迷人,故事牽涉到與其他遊戲的平行宇宙。我然後看到性停看到我,他想跟我說話,但我因集中於遊戲中划船,而無法跟他說話,就這樣經過了他。
後來又遇到議瑩與宜榮,他們跟我說他們去爬了宿霧山,這時我意識到我住在日本,但他們來日本沒有特別通知我,我是巧遇他們的,他們也跟我說到,性停有提到遇到我的事。
我看著一部動畫,裡頭有個年紀較大的擬人化海洋動物,他掌管著某個區域,並和兩個兒子生活在那(稱他為Z)。他形象嚴肅冷酷,典型的父親,他的小兒子和他相處上有問題。
Z的小兒子問了他一個問題,類似「你這麼不喜歡我,為什麼要讓我在這」之類的問題。Z答,「因為你可以讓我保持嚴肅與恐懼。」(非常土星式的語言)接著,有著長形尖物從下方刺穿了小兒子的身體,同時,上方有著鯊魚外型的盔甲往下降,那盔甲具有極強的力量。
那盔甲緩緩套進Z身上,但因為Z的身形是類似圓盤狀,那盔甲套進的同時也切除了Z身上的肉,頓時血沫橫飛,Z的慘叫聲大大地迴響著,但他渴望那盔甲的力量,甚至不惜傷害自身,他有種可怕的反派感。
戲院裡有些人被這個畫面嚇到了而離席(也讓我醒來後因這強烈的意象而震驚)。
Z穿上盔甲後。那部動畫意象式地表現了Z開始了爭戰,那畫面是有大量鮮血從一條河由上往下流出。
畫面一轉,有一小群看來和善溫馴,但懂魔法的人對抗著侵略他們村落的人,但看來似乎不敵外敵。有個小魔女施法時他上的帽子被敵人撞掉了,導致他無法繼續施法,那帽子似乎是他的魔法來源,因此更顯不敵。
這個有個外型像雲朵的精靈現身,並進入小魔女的身體,他讓小魔女可以飄浮,而且只要對他人吹氣,就可以讓他人完全回血,他治療了幾個人,效果超好,但後來附近就沒有人了。
這是我昨晚嘗試孵夢後做的夢,那孵夢的提問關乎於我該怎麼處理與F的問題,但那個夢我尚無解,今晚再來確認。
夢中出現了一對感覺像是美洲印第安人的老夫婦,老先生突然開始把黑色的布條纏到自己臉上,那布條變成了真正的刺青,形成了繁複的圖案,隨著圖案形成,印地安老先生也變得越來越有殺伐之氣,他最後開始追殺起老婦人,我在夢中覺得很可怕。
最近在編一本跟抹大拉馬利亞有關的書,因此再多認識了諾斯底派(Gnotics)一些。諾斯底有個索菲亞女神的神話非常有趣,那幾乎象徵式地呼應了人類的困境,也發現自己看待世界的態度,與諾斯底有幾分相似。
我在一處海中央的城堡(亦或飯店),我看到不遠的海邊有隻巨獸,哥吉拉那般的大,它在海中央朝著飯店躍起,激起超大的波浪,我很擔心他會撞到飯店,但還好沒有,但也相近不遠了。
最近跟F吵架,情緒也受到了影響。海中的巨獸真是很好的隱喻。
有兩夢 先是夢見F與我說話,我還是餘怒未消地跟他說話了。
另一夢,看見一大群外貌奇特的人朝著我的方向而來,奇特的髮色、還有人騎在巨大的動物上等,他們往劍潭站(並非真實的劍潭站,而是一大片荒原地)去,有種他們前往過去的感覺。
我身在一個像旅館的地方,長年躲避著殭屍(亦生存了下來)。我進入一房間,裡面有位女性,我們似乎有情感上的糾葛,他對我有意,但我心裡有另一人。但長年來在殭屍末日下生存,我們都各自失去了很多重要的人,於是我們抱著對方,為那些失去而哭泣。
夢到Jasper打電話給我,但談話的內容不太邊際,我心中還想這通電話到底是為什麼。然後有插播,發現是人人的老闆打電話給我,婉轉地問我要不要回去工作,我心裡的答案是當然不要,待遇那麼差,還要再重新適應新模式。
後來覺得這應該是對F的感受,十年前後他似乎沒有太大改進。
夢裡那是個宗教系統內部,我看見有資深的女信徒去陪新來的女信徒跳繩,直跳到筋疲力盡,好讓新信徒進入出神狀態。並且看誰可以搶先呼到對方巴掌,彼此就會成為一種上對下的隸屬關係。
夢中YM揮舞著把剪刀,我感到一種威脅性,我於是用身旁的剪刀捅進他右側腹部 (當下感覺只有這個方法可以阻止他)。但那傷出乎我意外的深,流了不少血,但我們的情緒似乎都頗平靜。
我陪他一起去醫院,後來他經治療後,雖略顯虛弱,但好多了。他也沒有責怪我的意思。
夢中我在讀一本書,書名就叫《高頻率的謊言》。我在看目錄頁,焦點集中在某章的章名上。那章名為〈對這件事的愛與恨〉。「這件事」指的是高頻率的謊言。
這個夢真的讓我會心一笑。
再補一個夢
夢中我要把一些雜色衣服拿去洗,匆匆地把衣服丟進去洗衣機,才想到裡面有泡著漂白水的白色衣服。我於是趕快把雜色衣服拿起來,想把泡到的漂白水擰出來,但想想可能沒用,那些衣服的顏色可能會被漂到。
我在一個活動現場。有些人圍繞在一架鋼琴周圍,放著音樂嬉鬧。我注意到年老的David Bowie坐在鋼琴前,看起來想要演奏但又無能為力的樣子,因為現場太吵鬧。我於是要現場的人安靜,讓他演奏,他於是開始自彈自唱。
夢中我沒有聽到旋律,但某句歌詞讓我泫然欲泣。那歌詞在夢中是以英文呈現,大概是說「某個人被遺留下來」。因為夢中的David Bowie已經年老,我感受到的是老去後被遺忘或拋棄的憂慮或哀傷。
這時在一旁聆聽的另個人,也落下了眼淚,他讓一滴眼淚落在手指關節處,想把那眼淚放到我的眼眶裡,感覺像一種分擔哀傷的儀式之類的,但我覺得那太煽情,所以抗拒地別過頭。我回過頭來時,看見一些人,身上穿著宗教式的金黃色袍子,他們把我的一滴眼淚收集到一個有神聖感覺的杯子裡,感覺裡面應該收集了不少人的眼淚。
我對這件事感到吃驚又有點不舒服。
我躺在路上睡覺,突然看見天空出現巨大的小丑雜耍,那感覺很酷,很神奇。後來發現是投影,但還是覺得滿酷的。我有種後悔的感覺,後悔自己竟然在睡覺。這時F的爸爸出現,把我的枕頭踢走,他的用意似乎是要我不要再睡了。我忽然注意到那枕頭有多髒,有種羞愧感浮現。
我想我知道這夢代表什麼
我獨自在家,意外地發現後院那塊草地上跑進好多體型不小的動物,有生有死,甚至有活的獅子,我一時有點緊張,擔心獅子會跑進來。打電話跟F說了這件事,他說,家中有膠帶可用,可以用膠帶補強窗戶四邊。但我好像不太以為意,也不真的覺得很危險,也不覺得那膠帶有用。
我似乎知道這個夢的意義,我這趟在高雄沒有那麼約束自己,我展現了自己不合群的那面,也又一點點擔心會因此不被喜歡。那個不合群的自己大概就是那老虎吧,我有點在意,但又不那麼在意他人的看法,因此也並不想以膠帶補強窗戶,也不認為膠帶有用。
愷半夜來搖醒我,說有恐怖的故事要說給我聽,我滿火大的,不想被吵醒,更不想聽恐怖的故事。我看見愷那泛著黑綠色的臉,感覺他被附身了。我抓住他雙手,和州一起念六字大明咒,一開始愷有滿大的抗拒反應,但念著念著,他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了。後來發現不只愷,家裡的觀音神像也出問題了,我於是打電話給黃求救。
黃要我去問那個神像,他是誰。但我心想怎麼問,擲杯嗎?神像裡的東西會乖乖回答我嗎?
畫面一轉,似乎來到警方調查現場。他們發現愷的死因,從一高處往下走階梯時落下而死。剛開始和州有同樣的感覺,那樣的地方怎麼可能摔死。但近看,好像真的有可能。
畫面再轉,我和兩個超自然的存有找尋著愷,愷顯然已死,我們找尋著他的靈魂。在我一旁那個存有似乎以感應的方式與愷對話著,他問愷,你叫什麼名字,愷也回答出了自己的名字。那個超自然存有對愷能想起自己的名字有很正面的反應,他又給了我兩個名字,我還來不及反應,畫面又轉。
我回到警方調查的現場,一位女警問我要替愷命名什麼(在夢中很合理,但現在我完全不知道為什麼要命名),我把超自然存有給我的兩個名字報出來,那位女警略為吃驚,說那和他以時辰所算出的名字竟然一樣。
我和一些人分車要逃走(背景:到處都是殭屍),其中有車是我的姊姊,他似乎因為某種原因而不願與我接近。車行到一半,地下的豬屍開始一個個地爆開來,許多車被衝擊力撞到半空中又落下。我感到有物體靠近我的車,我猜想是殭屍,於是假裝成屍體,後來才發現那是人。
我跟著他們走,來到一處寬敞的屋頂,夢中的姐姐和他的幾個女性友人已經在這裡開闢出菜園,,而且他們還有槍,還可以從制高點射擊殭屍,好像可以在這裡生存下去。我們談及他不願接近我的事,原來是他有點害怕我,但沒談到原因。
鄧在夢中從我的二、三宮及對宮分析出兩件事,但我不記得了。他又說,我的五宮讓我「得以看見全世界」,而且我應該要寫作,我有寫作的天分。聽見他這麼說時我很開心,因為我確實對自己特定面向的寫作能力不太確定,在他要離開前(在我輸入這句話裡的「他」時,電腦自動選字選了「祂」,有意思。),我再次跟他確認這個說法,「祂」(電腦又自動選字了)再次地肯定了我的疑問。
夢中我第一天入獄,呈現毫無頭緒的狀態。似乎在參加新人訓練什麼的,我覺得很無聊,想略過那個過程,就想先進房裡,但旁邊有兩個似乎和我一樣是新人的人沒有要走,他們要參加新訓的過程,我於是有點猶豫該不該擅自跳過那個過程。後來有人問我知不知道自己的刑期,我發現自己不知道,好想也沒有很積極要去弄清楚,但明明就覺得知道刑期是重要的,夢中我好像對於這件事很消極。
我想我知道這個夢在說什麼。
這是一個很長的夢,關於在校生活,但我記得的不多。
我在教室裡,進來授課的客座講師竟然是我父親,一個帶著眼鏡的斯文人,不算很帥,但滿討喜的。教室裡人很多,我開玩笑地說,需要我離開嗎?大家好像有點吃驚,我不是那種喜歡發言的人,但他們不知道,台上那個人是我父親。
我得了一個什麼獎,有另一個也在教室中的女性應該是我媽媽(要不就是很親近的師長級人物)。我的感覺到,我的雙親很在乎我沒有收到相對的讚美,他們一直極力稱讚我。
一場藝術研究所的口試(或是報告)在即,我就在現場,但我完全沒有頭緒我要講什麼,但我似乎不太緊張,感覺可以即興發揮,而且還滿有把握可以贏過對方(現場有另一候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