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寫完前一篇。這幾天讀《梵谷書簡全集》。1881年4月梵谷寄給西奧的書信裡
有這樣一段:
父親和母親的心非常善良,但鮮能了解我們內在的情感。…..那不是我們的錯,而是年齡、觀念以及處境上的差異….。我們的家是我們的休息處,我們應該感謝它。
總覺得百多年後的我和梵谷之間隱隱有種連結,儘管我的才華大不如他,我總能在他人描寫梵谷的字句裡看到自己藏身於其中。記得把那張梵谷圖畫的明信片給雞蛋時,收音機正好傳來《Vincent》,我們都稍稍的驚訝,繼續談話。
似乎稍能了解鐘文音寫《情人的城市:我與莒哈絲、卡蜜兒、西蒙·波娃的巴黎對話》的初衷。鐘文音敬愛他們,並在他們的生平中瞥見自己。那人知曉我,我知曉他,穿越死與生、凝結與流動的時間而來,強大的感召。
為自己的孤獨所苦,因此在靈魂底層鑿下傷感的面孔,完全不是一件值得崇拜的事情。我學著坦白自己,像嬰兒牙牙學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