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零星參加了淡水文學節的活動。
參加了在重建街那窄長的街道裡舉辦的讀書會,讀了朱天心的古都;不過正巧我幾乎沒讀過朱天心,朱天文倒是讀了不少,於是在席上只聽人說,並大聲讀出了幾段。而今天在文學市集上聽見了真的音樂,那出自創作者內心的詞與曲,被黯啞的吟唱著,反而隱隱含光。
越發覺得來到淡水對極了,聽從直覺不會有錯。儘管進城時相對的遠,但城裡風景本就令我不安穩,有捨總有得。若不傍山或依水,恐難令我感到放鬆。
今夜替出遊的同事照顧家貓而住進了他人之宅,感覺自己被偌大的陌生空間及不熟悉的街道包圍。對街的7-11一有客人走入就──叮咚。關了燈,外頭店招的霓虹燈還是閃進房裡,這市中心的房裡沒有全然落進黑暗的時刻,明明在房裡卻感覺在街上,竟與獨自旅行的夜晚的情緒雷同,我一時難以名狀的情緒,沉寂,但不憂傷,又帶點新奇。